“你们是受谁的指使?我不是说过了么,谁都不能加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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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加害伯爵!”
那是我很熟悉的声音,即使不愿意听到,却也是真切的存在,挥之不去。
“当然是我,厌倦了无聊的生活,选择换种方式的自杀游戏!”
熄灭的灯火又开始闪烁,推开门进来的是斯其与拉什,而停留在原地僵化的护卫者,塞丽娜!
“这位大人,我可无意欺瞒工作进度,您也看到了,这纯属有预谋的防备,而并非我们无能啊!我们愿意放弃佣金,取消我们之间的交易。”
杀手连滚带爬的到达斯其脚下,求饶的态度完全达不到职业的水准,在黑市上招募的死士,他们会用死亡阐述对沉默的独到理解。
“不,这正是我选中二位的缘由,你们也圆满完成了任务。按照既定方针,免除二位的死刑,另外,这是两百万图兰币,算是对你们手下留情的褒奖。如果还有感激之词,就对那位少爷亲自供诉,这是由他赞助的服务费!”
困守牢狱的囚犯,居然摇身一变客串杀手,这样的戏份恐怕只有吝啬的斯其愿意安排。两位自诩亡命之徒的杀手又滚到我的脚下,一阵吹捧之后拿着还未清点的酬劳,慌忙逃窜,或许在某一处的庄园之中,会有两位的身影。
“这一切都是你为我布下的天罗地网么,贝尔伯爵?”
塞丽娜笑了笑,似乎眼前的景象已经在预料之中,但抖动的双手还是暴露出美梦破碎的遗憾。当然并非彻底完败,依旧等待着胜利消息的传来,让噩耗走得更慢一些吧。
“恩,只是你误入了我自娱自乐的圈套,我并没有刻意针对任何人,更加确切的说,你转身的那一刻,我很是意外,却也觉得在情理之中。即便如此,还是要感谢你刚才的挺身而出。”
“原来是多愁善感的自投罗网呢!那么,犯人的破绽在哪里呢,总不会是伯爵异想天开的阴错阳差吧?”
塞丽娜摘下蒙蔽眼睛的面纱,被揭穿的身份也无需自欺欺人,熟悉的猎人要比自己更加狡猾。
“少爷登临帝都一定会在某些组织中引起轩然大波吧,无论是与政府相互勾结还是排斥背离,都是需要投入关注的话题。你隶属的那一派系中,也一定会有通知吧。”
斯其抢劫了本该属于我的对白,不过被毒液浸染的喉咙,肿胀着难受,减少发言是不可多得的休息机会。
“恩,皇室对这件事情很是重视,也不计前嫌重新将我和鲍文招致麾下,甚至我那愚昧的父亲也原谅了我弃婚私奔的耻辱行径。所以我没有选择,为了民族的利益,只能割舍与伯爵培养的情感,我想伯爵能够理解我的苦心。”
“那是从南疆引入的曼陀罗花瓣吧,醉人的馨香实际上是迷幻的影像。举棋不定的领袖并没有暗示你铲除少爷吧,或许会是统一战线的联盟者。”
斯其的解释又让我重新对偏移的方向感颇生无奈,不过那也只是并不值得关注的插曲,不,我看到了斯其肆无忌惮的嘲笑。
“恩,我的父王幻想着与伯爵交好,借用科伦王朝的实力挽回被先祖遗弃的颜面,哪怕土地无法收回,却也能狠狠呼出一口恶气!”
“少爷,你现在的身价估计已经无法考量,那是超出最大计量衡的无序数字。现在您可以收起自己较弱胆小的心,谋杀的败露就意味着向您身后的科伦王朝宣战,任何明智的人都可以看出来那是本世纪最荒唐野蛮的决定。”
“切,那我是否应该写一份感谢信交由驻扎在边境上的第五军营,缓和紧张的气氛。塞丽娜,非常遗憾,在时机来临前我不会做出偏袒任何一方的选择,我们之间空谈的协约,也随着阵营的转变而焚毁,算是为你们恢复自由的补偿。”
“谢谢伯爵宽容的理解,只是有一点我还是很纳闷,是关于伯爵的私人问题,如果那一秒我没有出现,面对锋利的匕首,伯爵又该如何呢?或者是说,伯爵是如何知道悬在屋顶隔板上的监视者?”
“气息,与常人不同,少爷是靠耳朵感知气息,人物的数量,瞒不过他精准的计算,任何细小的震动,都无法逃脱。”
“就像是狼魂,缠绕心间,倾听奔跑的猎物。果然伯爵的能力,又因为可爱的外表而被低估。”
“那或许是伯爵与生俱来的亲和力吧,塞丽娜女士,你的等待,似乎已经有了结果!”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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