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耘仪又道:“反正我不喜欢她,你们也不许和她那么亲近。”话毕她竟转过身走了
沈耘画只好道:“白小姐,你不要见怪,咱们也走吧!”
不远处沈耘仪穿着蓬松的西式小短裙,右手拿着刚挖出来的大红的牡丹,根茎上的黄土,掉下几粒细小的砂土,白木缓缓道:“我知道的,咱们走吧。”
银屏一直在沈林的屋子门口边儿站着,见到他们过了白玉石桥,才一路小跑到跟前:“三少奶奶。”
薛梧桐听得这一句,已经面色苍白,喑哑道:“你怎么来了,是怀昱他,有什么不妥吗?”
银屏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少奶奶多心了,三少爷非常好,就是找不到您,有些急。”
薛梧桐这才舒展了眉毛,一颗心也落回了原处:“那就好,我和你一起回去。”说罢她向众人告了退,走回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了。
剩下白木和沈氏姐妹,四个人说说笑笑的回到了东园。沈耘仪带着牡丹直奔向玻璃花房,半晌却听见她在房里叫道:“怎么回事,怎么会不见了?”
于是他们又走进花房里,白木道:“什么东西不见了?”
“我前几天弄来的那棵绯色的牡丹,怎么没见了?”
“你八成是还没醒呢?真的不记得了吗?那盆花可是被打碎了的。”沈耘画道。
“我前些日子看着那花确实有些萎靡,怎么能因为这个就把我的花盆摔了?”
“你真的不记得了?”
“花盆难道是昨天碎的吗?”
“是,那棵牡丹上有毒,毒了白小姐,她本就难以承受,手掌略微松动,便碎了。”
“白小姐中毒了?都是怪我的花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