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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潼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里面本来堆积如山的粮草,亦是被田丰一把火烧个干净。
纵然关中军再次占据梓潼,没有了充足粮草的他们,也不可能守住这座城池了。
这次奔袭广汉郡,虽然没有达到夺取剑阁的目的,田丰、甘宁却也是两破益州军,并且斩杀了巴蜀名将杨怀、高沛。
不仅如此,他们还烧毁了梓潼城内堆积如山的粮草。
以绝对劣势兵力,先后击破七万益州大军,这种战绩简直辉煌到了极点,足以名留青史。
关中军之声威,此次真的在巴蜀之地深入人心了。
攻破了梓潼,关中军极其幸运的又夺取了少许粮草,虽然不多,可是数千士卒若省吃俭用,也能堪堪支撑回到巴郡。
“将军,益州军对于我军战船十分好奇,不过没有损坏一艘。此次城破,战船复为我军所得!”
一个水军将校,看着甘宁向他走来,当即忍不住兴奋地说道。
在这个时代,每一个水军将领,都不会不喜欢这种新式战船。当初关中军弃城而逃的时候,不少水军将校对于战船还极为不舍。
如今战船失而复得,也难怪他们会非常高兴了。
甘宁没有说话,可是看向那些战船的眼睛,也不由露出了一丝欢喜之色。
秋意越来越浓,天气也渐渐寒冷下下来,可是成都州牧府内,却已经吵翻了天。
徐晃两克巴郡,赵云兵临剑阁的消息传过来以后,刘璋麾下文武都有些人心浮动。
因为惧怕剑阁失守,刘璋才派遣使者,命令张任休管梓潼,直接领兵驰援剑阁。
只是让益州文武没有想到的是,张任居然会在临走之前,设下计策复夺梓潼。
刘璋当时得到这个消息以后,大加夸赞张任,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可是他还没有兴奋多长时间,杨怀、高沛两人战死、四万大军伤亡惨重、梓潼城破的消息又传到了成都。
这一次,刘璋心中真的恐惧了。
不少胆小怕事的益州官吏,甚至暗暗向刘章进谏,声称陈文昭虎视天下,关中军势不可挡,暗示刘璋献城纳降。
刘璋心中亦是七上八下,被不少人这么一说,当即有些不知所措。
几天之内,刘璋都是茶饭不思,明显憔悴了许多,最后他召集麾下文武,商议应对关中军之策。
又一个东州官吏说道:“陈文昭大军未至,只是派遣两员大将,就将益州搅得天翻地覆。”
“双方仅仅交战两个月,主公麾下大军便伤亡数万,严颜将军被俘生死不知,刘璝、冷苞、杨怀、高沛这些巴蜀名将,全都先后战死。”
“如今将心胆寒,士卒畏惧,如何能够守住益州?”
“况且大将军奉天子以征四方,占据大义名分,主公乃汉室宗亲,又岂能抵挡朝廷天兵?”
“若主公此时举城纳降,料想大将军定会厚待主公。若执意抵抗朝廷大军,城破之日,玉石俱焚啊!”
此人刚刚说完话,益州从事赵累当即勃然大怒,将手中竹简扔过去砸在了那人脸上,满脸怒容。
那个被砸中的官吏,指着赵累骂道:“主公在此,又岂容得你来放肆!”
赵累厉声喝道:“食君之禄不为主分忧,反而劝说主公献城投降,汝心当诛!当诛!”
随后,他来到刘璋面前喝道:“那陈旭虽然窃居大将军职位,实乃****是也,其狼子野心天下皆知。主公若降陈旭,又岂能好过自己割据一方?”
“益州诸人皆可降陈,纵然陈文昭占据巴蜀之地,他们也能够继续官复原职,没有丝毫损失。”
“主公投降,最多也不过分配到一座宅子,几个佣人,而后一生都会被监视起来。若那陈文昭猜忌之心太重,主公投降之后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今巴蜀之地人杰地灵,沃野千里,城池、道路异常险峻,纵然数败于关中兵,元气未伤。”
“只要主公能够重用才能之士,紧守关隘,纵然陈文昭倾尽关中大军来攻,又有何妨?”
“蜀道难,粮草运输极其不易,主公只需与关中军相持数月,陈文昭必定领兵退去,益州之危自解矣!”
“还亲主公先斩此妖言惑众、动摇军心之人,再谴精兵良将与关中军交战!”
那人听闻赵累之言又惊又怒,喝道:“你这腐儒懂什么军事?数员大将尽皆战死沙场,巴蜀之地还有何人能够担当重任?”
“若执意与大将军为敌,劳民伤财尚且不说,若是最终没能抵挡住关中大军,岂不累得益州百姓受苦。”
“那时,汝不但陷主公于不仁不义,还会为益州百姓召来祸端。”
“汝一力劝谏主公以卵击石,也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名声,而置巴蜀之地数百万民众性命于不顾罢了!”
“汝这等腐儒,又怎敢在主公面前妄言!”
王累被骂得脸色涨红,指着那个东州官吏气得说不出话来。
此时,不少东州官吏也都纷纷出言应和,劝说刘璋投降陈旭,好使益州免除战祸。
郑度乃是刘璋麾下少有的名士,在益州文武之中也颇有威望,他听到这里以后,脸色亦是涨得通红。
撸起了袖子,郑度胡子向上一翘一翘,不顾形象大声喝道:“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尔等如此劝说主公投降陈旭,是何居心?”
面对王累的时候,那些东州官吏还敢出言不逊,可是换成郑度以后,却没有人敢出声。
郑度发泄了一阵,转头对刘璋说道:“益州乃是老主公留下的基业,如今汉室倾颓,主公身为汉室宗亲,自当担起重振汉室的重任,又岂能投降陈旭?”
刘璋对于郑度亦是十分敬重,当即问道:“依先生之见,当如何御敌?”
郑度还没有说话,大殿之中忽然响起了一道洪亮的声音。
“此事何难,某有一计,定可使得关中群敌环伺,自身难保,不敢再染指益州矣!”
众人急忙抬头观看,才发现说话之人乃是主薄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