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边走边想,许团长处理的不错,是该有人押送,可要一路押送,部队会不会越来越少呢,或者是不是大批的人马在路上,到时候需要作战的时候却会缺人呢?
队伍一直走到天黑,又向前走了有几十里地,待扎好营盘,金刚写了一封信给李孝全,建议每个师抽出固定人数,比如一个营来押运俘虏,押运到固定地方,由彰武城的人接应走,这样就不会太耗费人力,而且也能够迅速回来。
信第二天到了李孝全手里,李孝全看过觉的有道理,将信派人转交给张捷。
张捷看过信,沉思半响,做出决定,每向前200里,设置一个收俘点,此点驻军一个团看守,此团从后勤兵力中抽出。俘虏安置期间,就要开始在俘虏点干活,以后设成就在俘虏点。俘虏就要开始为建城做准备,待彰武接应的人到来,才能将他们放走,不必要向彰武城送俘虏。
张捷将他的决定通知全军,另外也给江河行写信告知。
马彪第一时间知道了张捷的决定,而吴奎则是第二天才知道。吴奎这边俘虏更多,看到通知一乐,马上抽调一个营的军士押着俘虏向张捷的第一指定点进发了。
吴奎带着大军继续进发,一路上和前几天一样,鲜卑人几乎没什么反抗,不是不想,而是云雷的威力实在超乎想象。
吴奎一算,好像在鲜卑的地盘向前走了快500多里了,一直没有大的反抗,吴奎感觉有哪里不正常。
探子来报,前几天的攻击,使得鲜卑人都向北逃窜,现在都聚集在前面200里左右,一个巨大的湖周围。
吴奎心里激动,看来他们打算反击了。吴奎做出命令,全军收缩,不再呈一条线般向前推动,而是以师为单位,形成三个巨大的箭头向前攻击前进。兵力布置是前面骑兵弓箭手和掷雷兵,后面是长枪骑兵和马刀骑兵。
吴奎派人跟张捷送信,通报情况,自己这边则日夜不停的向前赶,探子来报,再有20里就到湖边了,前面出现鲜卑人的骑兵。
吴奎命令停止前进,前方水边道路不熟悉,就在这里歇息,等鲜卑人来攻击。
吴奎看了看地形,此处还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很显然,这里的草似乎长的更加肥美,也许水分较多。土地中透出一股青草香气,西边的太阳将影子拉的很长,将每一个人几乎变成巨人。
空中的热气已经消散,黄昏已经降临。看来鲜卑人想要偷袭啊,吴奎命令全军下马歇息,人吃干粮,马喂精料。
人马都没让吃的太多,大家感受到西北的大地在颤动,吴奎一声令下,前面的弓箭手各个收拾停当,排成三列,形成一个弧形,刚好能将敌人箭头般的攻势包围。
这时,西北方向冒起一团灰尘,灰尘下面,几千匹战马向这边飞驰着。战士耳边听得远方那高声的呼喊,犹如喊着号子般,有人叫,有人应和,此起彼伏。战马不断的打着响鼻,脚踏着草地,虽不能大动,但也想来回的奔走。
夕阳还有最后一抹余晖,将战士和战马的影子拉的更长了。正在这时,那群鲜卑人已经看的见了,一个个****上身,下身着短裙一样的衣服,头上中间没有头发,留一圈的头发,不过都不是很长。
吴奎看到他们****的上身,差点笑了出来。他这边大夏天行军也要全幅盔甲,一丝不苟,难道鲜卑人真不知道我们有弓箭吗?
吴奎没说话,看那鲜卑人越来越近,静静的看着前方将士如何指挥。双方只有200步左右,鲜卑人乘着快马,弓箭开始射向天空,一番抛射,有些弓箭居然能落到平州军士的身上。不过他们全身盔甲,几乎没什么影响,就是有几匹马受了伤。
距离已经150步了,平州军各个平举弓箭,在各自长官的一声令下,弓箭直直的对着前面的鲜卑人射去。平州弓箭又重又稳,带着沉闷的声响向前飞去,天空鲜卑人的弓箭不断落下。
距离100步了,鲜卑人不断摔落马下,胸口扎着长箭,鲜血直流。
平州军的弓箭射的更加猛烈,将士们也不瞄准,拈弓搭箭,对着前方箭就出手。鲜卑人不断落马,平州军也有几个受伤的,有的是刚好射到眼睛里,捂着眼睛,哀痛不已。
鲜卑人的马再也跑不动了,平州军的掷雷兵有两队人马已经悄悄地绕到了他们左右两边。那鲜卑人已经发现有人靠近,弓箭雨点般射了过来,那掷雷兵只管低头催马,有几匹马已经扎上弓箭,鲜血流经一路,掷雷兵尽快催马向鲜卑人赶去。有几匹马一声声哀鸣,倒在冲锋的路上,那几个掷雷兵怒火往上撞,抱起炸药包,飞快的向鲜卑人扑去。
眼看的离鲜卑人越来越近,有几个掷雷兵借着马势猛的向前一抛,接着掷雷兵全部将手中的炸药包脱手,有的离鲜卑人还有至少20步远。
掷雷兵纷纷闪开,有的拨马向回跑,有的飞步向平州大队跑去。
他们跑开不久,身后开始响起一声声巨响。平州军马见惯不惯,马刀队和长枪队已经被调到弓箭手身后,弓箭手闪开一条条路来,那爆炸声一声声响起。这边的马刀队,手举马刀已经杀到鲜卑人面前,那边的长枪队也和鲜卑人交起手来。
天还没黑,吴奎看到天空中已经有几个星星。心想看来要夜战了,连命手下去准备火把,这下要过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