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知了叫的人心烦,江河行站在车上焦急的等待着。
眼看快一个时辰,江河行心里焦躁不安,这老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候,里面走出一人。
江河行一看,正是昨天在未央宫跟江河行讲诉匈奴经过的那个宦官。
那宦官看了看江河行,尖声尖气的喊道:“太皇太后有旨,宣平州和王进殿见驾。”
江河行一听,这个老太太不一样,还是按以前封王的待遇喊的,而不是新朝新封的和顺候,看来她不是高看江河行一眼,而是行的还是汉朝的礼仪。
江河行顾不得太多,他不管是王还是候,他只要实际的利益,不是太在乎外在的名誉。
江河行下车接旨,随着这个宦官朝宫内走去。
这个长乐宫比未央宫还要大,进到大殿内,立马感到一阵清凉。大殿的柱子十分高大,一旁站立不少宫女宦官等。
这里跟未央宫最大的不同在于,这里似乎没有一点新朝的迹象,什么都是汉朝的气息,服装样式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江河行没心多看,不知道这老太太会说些什么。
他正胡思乱想,听的前面一声苍老的声音,“和王,你来了?”
江河行抬头一看,只见太皇太后,从里面走了出来,头上金饰少了,白发显的特别刺眼。
太皇太后在书案后就坐,手里还拄着一个龙头拐杖。
江河行快步走到前面,跪下施礼道:“平州江河行参见太皇太后。”
老太太将手里的拐杖一敲地面,咚的一声,听起来气力还不小。然后这老太太说道:“和王,你起来,站起来,好好陪我这老太太说说话。现在没人记得我这老太太了吧?昨天不是我老太太发脾气,你大概也不会来看看我吧?”
江河行听这太皇太后的语气,不像是对自己多大的恼火,更多是一种怨。以前她就爱热闹,现在她又这样一副态度,在这长乐宫,拒绝新朝的气象,一般的官员谁敢来啊。
江河行起身,站在太皇太后对面,抬头看去。太皇太后比前几年老态多了,简直风烛残年的感觉。
江河行开口道:“回太皇太后,我现在在蛮夷邸,很多行动安排要听朝廷安排,不能擅自行动。昨天陛下让我向太皇太后请罪,今天我一早就赶来这里向你请罪。”
老太太将手里拐杖朝地面一敲,嘴里骂道:“王莽个坏瓜,什么事都要他管着。”
江河行差点笑出来,他实在没想到,太皇太后,这个一辈子雍容华贵之人,居然骂出来,看出来,她对王莽的怨念至深。
江河行没有吭声,老太太接着问道:“和王,你们为何对匈奴用兵,为何又把居次云抓起来?”
江河行将匈奴血洗边境之事原原本本的讲出来,又大致讲了自己的用兵经过,先打左贤王,后打单于,最后自己回来,命令马援领兵等等讲述一遍。
老太太听完,倒是没有生气,反而说道:“我大汉男儿果然英雄了得,这马援以前我看他就是不得了,现在年纪轻轻,领兵征战。当年霍去病也是这样,年纪轻轻就在匈奴南征北战。
不过,和王,你可知道,现在跟以前武帝时期不同了吗?”
江河行摇摇头道:“请太皇太后明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