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静没有答话,她清清冷冷的眼神扫视着眼前的女人,她从来不傻白甜,更何况现在有展槐的时不时的点拨,她更是能一眼看穿人心。
但既然这人要演,她也不是不能奉陪。
“这位小姐姐多虑了,正好我也是个喜欢交朋友的人。只不过呢!”寒静不紧不慢的喝了口一旁的热玉米汁,“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别人的馈赠,小姐姐不会怪我吧。”
荣兰看着那个清冽的女孩,眼里含着笑,眼底的狠却是一闪而过。、
“哪里的话,都说是姐姐冒失了。不过,难得我们这么有缘,要不拼桌吧?”寻常人聊到这里的话,是不会拒绝的,对吧。
但偏偏寒静不是寻常人。
别以为她傻,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对她未婚夫的觊觎,这个高明点,藏得深,另外一个一双眼睛都要黏在展槐身上了。
这当她是死的吗?
“还是算了!这位小姐姐,我家这位洁癖症晚期,除了我之外,他不跟任何人同桌吃饭。”
一句话,说得正要拉椅子的荣兰姑侄二人又僵了一次,第一次还好,第二次时,荣兰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但这个女人还在隐忍。
但是,总有猪队友不给力。
“姑姑,你跟她废话什么?也不知哪儿来的乡巴佬,也敢跟我们平起平坐,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男人我看上了,是你自己识相点退出,还是……”
女孩说着,眼里那股阴冷毫不加掩饰,跟刚才站在自家姑姑身旁的不谙世事的小女人想必,简直是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