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如花被众人围着,好像她已经是个贼,她臊得不行,但又不知道如何辩解。
宁锦书这时候才缓缓的站了出来,笑望着朱如花道,“奶,我也不敢相信家里的东西是你偷的,但唐婶子都瞧见了。不过单是有人看见了,我觉得还是太冤枉奶了……”
朱如花一听,脸上立即泛起了笑容,“没错,这太冤枉奶了,丫头,不愧是我的好孙女,你还是知道心疼奶的。”
宁锦书眨巴了下眼睛,“奶,起码得有个物证才更有说服力,是吧?奶,家里的东西呢,我都有做好记号的,如果奶不想被冤枉,那就让人进到屋里瞧一下,如果没有记号,那说明奶就是被人冤枉的。”
说完,又转向江林海和唐意,“江叔、婶子,我家里总共丢失了约莫五斤的大米,那五斤大米还是我用兔子跟伍婶子换来的,为了防止生米象虫,我还在米里放了二十几粒左右的花椒。
除了米之外,家里的蜡烛也少了两包,蜡烛每一根我都刻了个小小的锦字,还有煤油灯也少了一盏,灯很旧了,外表贴了一块青色的胶布。还有我家的鸡被偷得一只都不剩,家里的每一只鸡,我都把鸡脖子里头那一块的毛给剪掉了,只要掀开鸡毛,一眼就可以确认是不是我家的鸡。”
听了宁锦书的话,众多围观的村民不由得惊叹。
“锦书这丫头,这都能想到,聪明啊。”
“哎呀,锦书这孩子不得了啊,小小年纪做事情有条不紊的,连我这个大人都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