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案上，供着一对龙凤烛。
阿娇幸福地笑着，“这都是律爷爷的意思，他喜欢传统的婚礼，你看看，外面挂的那些大红灯笼，好俗气呢。不过，他说他娶律奶奶的时候，也是这样过的。说红色吉祥，这样的婚礼才能天长地久！”
阿娇低声地呢喃着。
何静初看着桌面上的龙凤烛发呆。
许久，她轻笑了一声，“你知道吗？我跟慕白也有这么一个新房，这真是……”
阿娇眨了眨眼睛，“我知道，慕白喜欢这种款式的，所以，我也同意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主间，都听他的。”
“哦……”
何静初伸手摸碰着大床中的同心结，里面有编着一对鸳鸯。
“我还听说……你们的新婚之夜，他没有碰你！”
阿娇的声音很低。
像是试探，又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一个男人若是在新婚之夜不碰你，那么就表示，他根本不爱你。
但是实际上，并不是何慕白不愿意，而是她不愿意，她当时因为别的目地，而故意错开了。
后来，在她失明之后，在律家，他有碰过她的。
那一次，她记忆犹新。
她伸手抓住了花瓶里的一朵红玫瑰，脸朝着窗外，沉默不语。
何慕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告诉阿娇你没有碰过我！是想羞污我，还是想向阿娇证明你的清白？
无论是哪一种，都显得很可笑。
阿娇沉默了许久，又问了一声，“是这样吗？静初姐？他没有碰过你？”
何静初转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是！没有碰，我跟他没有发生关系。”
阿娇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太好了！我给他的，也是我的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