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红上楼去找潘悦,周晓静坐到缓缓身边去用那种你又捣乱的眼神看着傅缓,傅缓看她上楼忍不住笑了声。
娘俩其实都是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傅国红听到她们说潘悦怀孕的事情。
不过想要瞒着傅国红也是很有难度的,瞒的了一时恐怕也瞒不了一世。
缓缓其实并不建议这件事瞒着傅国红,傅国红知道后最多也就是闹一闹,反正她也绝对不会让潘悦怀着孩子就是了。
缓缓觉得有点头疼,这事该怎么让傅国红知道?
最好是潘悦自己去说,这样也许都不需要她或者她母亲陪着潘悦去医院了,傅国红绝对会第一时间将潘悦带着去医院打胎的。
周晓静无聊的看了眼窗外,就看到几个保镖站在他们屋门口呢,然后立即给她女儿使了个眼色,缓缓往外瞧了瞧,看到他们站在那里不由的笑了声。
这群人还真是尽职尽责。
“你给我说清楚,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被潘悦放在梳妆台抽屉里的验孕棒在傅国红跟她聊天无意间拉开的时候发现,然后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娘俩震惊的站了起来,因为潘悦已经吓得往外跑,傅国红就在后面追着:“潘悦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
“缓缓救我,舅妈救我。”
潘悦往下跑着,脸色苍白如纸。
“潘悦你个小浪蹄子,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这根验孕棒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潘悦吓的跑到傅缓身后去躲着不敢出来。
“傅缓你给我把她交出来,这是我们娘俩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傅国红更是恶狠狠地望着缓缓警告道。
缓缓想也不想就往旁边站了站,可是潘悦抓着她的衣服就是不松开,又跟了过去。
“潘悦!”
外面的人听到屋里有争执的声音几乎立即就一起跑了进来,都站到了傅缓身后。
傅缓……
周晓静本来还有点担心女儿会被连累受伤,现在倒是觉得受伤的可能是别人。
傅国红看到这几个人才吓的稍微怂了怂,转瞬却又仰起头望着傅缓:“你带这些人过来是什么意思?你是想管潘悦这件事是么?”
“我不管啊,您把她揪出去就是啦,我可不打算管。”缓缓笑了声很是正经的跟她说,实际上那样子有点混小子的架势。
“潘悦。”
傅国红无奈又叫了一声,潘悦怎么也不离开傅缓,傅国红只好上前伸手从傅缓的身边想要抓潘悦,缓缓往旁边一躲,傅国红伸出去的手却被人给抓住,用力的捏着。
“哎呦,疼,赶紧放开老娘的手。”
“放开她。”
缓缓彻底站到一边去,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
她命令一声后那保镖才放开了傅国红,却是差点把傅国红给推出去。
潘悦刚失去傅缓的保护就被傅国红给抓住,潘悦还没等挣开,傅国红已经啪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我让你不知道自爱。”
“啊!”
潘悦摔倒在地上,嘴角还流着一丝鲜血,这次不仅周晓静被吓了一跳,甚至她后面的保镖也怔住了,何为母老虎?
缓缓也是怔了一下子,但是不是害怕而是意外。
“你说她不自爱?她是被人强了之后怀的孕,你一个当妈的没有及时的教育自己女儿采取补救措施而是这这里扇你女儿巴掌说她不自爱?请问流言满天飞的傅女士你是有什么脸面在我们傅家说别的女人不自爱的?”
缓缓反应过来后立即就火了,真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母亲。
“你说什么?”傅国红气不过的抬眼狠狠地瞪着她问。
“你是聋了么?挨打的是你女儿又不是你,该聋的也该是她啊。”
“傅缓你仗着带着保镖来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笑话,我就是不带着保镖来你敢动我么?你动的起么?”
“你……”
“要是你是个男人,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跟我凶么?我早找保镖揍你了知道吗?”
周晓静这才发现自己女儿混起来可真吓人,真叫人胆儿颤心惊。
那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那就是见不过有人在她面前趾高气昂然后比那个人更狠却又更利落又有权势的样子……
嗯,真叫人喜欢不已。
简总接了保镖的电话后也忍不住笑了声,心想他老婆横起来别人不知道他还是知道的,的确是可怕呐。
午饭后傅国红将潘悦关在了房间里,周晓静跟缓缓在楼下听着楼上发出一阵阵恐怕的吼声,周晓静担忧的问:“悦悦不会有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也就是被骂一顿,最多再扇几个巴掌。”
“这又不是那孩子的错。”
“女不教母之过,爷爷回来后您……算了算了,万一再把爷爷气出个好歹来。”
“她把悦悦的嘴巴打烂了,你以为你爷爷回来后会发现不了?”
缓缓生气的嘴唇开始发干,端起水来喝了杯。
她就是搞不懂了,初见时虽然也感觉得到傅国红不是什么好鸟,但是看她对自己的女儿还是百般宠爱的,可是渐渐地……
这才是那个当母亲的本性吧?说是做什么都是为了女儿好,现在却把气都洒在了女儿身上。
雪还在下,缓缓上了车带着保镖离开,周晓静便也不想在家里听着那母女争吵而出了门去做美容。
出来的时候路上还没什么雪色,回家的时候雪已经铺满了整条路边。
若不是路中间车辆太多,恐怕也早已经盖上厚厚的一层白吧。
缓缓坐在车后面望着外面,有时候总觉得外面这些景色与自己无关。
一场大雪悄然而至是不是有什么人家正在发生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晚上简行早早的回家,将一捧小花送到坐在沙发里看书的她面前。
缓缓放下书本盯着眼前的双瓣翠菊不自觉的转眼去看他:“这花的花语是什么?”
“我与你分享快乐!”
缓缓抬眼看他,看他是下足了功课,缓缓接过花,他便直接从后面倒进沙发里,那轻率的动作帅气不凡,让她不自觉的吃惊了一下。
他却已经勾着她的肩膀:“路过花店刚好在打折。”
“简总这样的人物还买打折的花?”
“所以我叫她们不必给我打折,并且在他们店里购买了大批的鲜花。”
“嗯?”
缓缓质疑的望着他。
“傅总,花店过来送花。”
“知道了,把他们带进来。”
管家向着里面弯了弯腰,然后吩咐送花的店员把花送进来。
这大雪天的,他这兴致来的未免太突然了吧?
“我们老板说非常感谢简先生买下我们所有的花,无以为报将这本花册子送给尊夫人。”
缓缓疑惑的抬眼看了看店员一眼又悠悠的去看她老公,没明白过来所以不敢接。
简行替她接了:“小事一桩,你们可以走了。”
“是!”
店员陆续离开,缓缓却转着头望着她老公,准确的说是打量。
简行被她看的有点发虚:“他们老板娘出了交通事故需要钱,那老板在大肆打折卖花准备关店。”
“所以你就买了人家花店所有的花?”
“嗯!”
“那你干嘛不直接买花店?”
“我买花店做什么?你要经营?”
缓缓……
她可没那闲心。
“但是你喜欢花,所以我买花送给你。”
缓缓无奈的笑了声,却是心里美滋滋的。
怎么说呢,她老公这种理智的做善事让他觉得……
很喜欢。
“听说傅家发生不愉快的小插曲?”
缓缓疑惑的看他一眼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声:“就知道那些人不会瞒着你,也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不能让我自己跟你说么?”
简行看她有些落寞的样子笑着将她拥到怀里:“他们也是职责所在,那你再跟我详细说说好了,我觉得他们说的都不如你说得好。”
“真的?”缓缓抬了抬眼皮子,有点不信呢。
“当然。”
“那好吧!”
她无聊的又开始跟他说起来,也跟着情绪又有点失控,说道最后她甚至抬了抬手:“我当时真想一巴掌给她拍回去又觉得会手疼所以没舍得。”
简行笑,没想到她竟然可爱到这种地步了。
“你笑什么?你不是一向很疼我的手么?”
“是是是,快给我看看我的手。”
“去你的。”
简行抱着她的手在怀里笑的合不拢嘴,缓缓本来还想跟他闹,但是看他笑的那么开突然觉得这些年他好像很少这么笑。
下午雪停了俩小时,这会儿又开始飘了。
晚饭的时候简励抱着小澈回来:“小心点,他今天都没午睡所以刚刚回来路上睡着了。”
简行接过孩子去抱上楼,缓缓给简励拍了拍外套:“爸快把大衣脱了吧,全是雪。”
简励把衣服脱掉,缓缓拿着刚要去挂起来阿姨已经走过来。
爷俩坐在沙发里看着新闻,简总从楼上下来不久就准备开饭了。
“今天这雪看来真是有的下。”
缓缓跟简行也看了眼外面,下雪多了多好啊。
简行看到缓缓那俏皮的眼神就知道她心里很高兴。
“对了,缓缓今天回家还好吧?”
“嗯,都挺好的。”缓缓眼睛都不眨一下,简行忍笑。
缓缓转头看他一眼,桌子底下踹了他一下,简行转头看她。
简励像是没看到那样喝着自己碗里的汤,简行却突然对他父亲开口:“听说最近张阿姨一直在您那儿打球?”
简励抬了抬眼没说话,只是用那种深意的眼神看着他儿子。
“您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不带到家里来。”
简行看简励像是不擅长聊这种事也不为难。
简励却是叹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缓缓听着爷俩的话总觉的听的费劲,所以吃完饭一回房间她就追着简行后面问:“喂,爸爸跟张阿姨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可能他看我们整天恩爱所以耐不住寂寞了呗。”
缓缓……
简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站在窗口搂着她低声道:“将来我走了,你会不会也耐不住的再找个人?”
“说不定哦!”
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简行受伤的说不出话,她却突然抬眼看他:“你傻了,你一定是走在我后面的,而且我们还这么年轻你干嘛想这么远的事情。”
“不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准找别人。”
他一想到自己的人被别的人占了去就受不了。
“所以你不想爸爸给你找个阿姨?”
“只要不结婚我都无所谓。”
“唉。”
缓缓心想,如果爸爸需要她就开导开导简总,如果不需要她暂时就对这事避而不谈吧。
“缓缓。”
“嗯?”
“吻我!”
“嗯?”
缓缓转头看他,有点懵。
“快点吻我。”
缓缓……
她还能说什么,看他那缺爱的样子只好转过头去踮着脚主动的去吻他,然后就像个八爪鱼一样被他抱了起来,两个人抵着窗帘后面就那么忘我的亲吻着。
“缓缓,说你爱我。”
“我什么时候不爱你了?这些年你把我折磨的要死要活的我还不是放不下你?”
“就三个字有那么难么?说给我听。”他有点不耐的样子望着她,缓缓背后抵着窗帘,眼前是他有点烦闷的模样。
“我爱你。”
简行抬眼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再说一遍。”
“得寸进尺,休想。”
缓缓羞的低了头不肯配合他,他却已经又压了下来堵住她的嘴。
缓缓捧着他的轮廓低低的与他吻开。
外面雪色迷人,内里温暖暧昧,当缠着一起的一双人将彼此深深地引入自己的呼吸,这冬天所有的寒意都被驱散。
“休想是吧?”
床上男人将女人轻轻地压在身下,却控制着让她无法逃脱,那灼灼的眸光就那么闯入她毫无防备的温柔眼底,性感的唇瓣含着她的唇瓣辗转的亲吻咬着,缓缓疼的闷哼起来,一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虚弱无力。
当他吻的她开始气喘吁吁,当他亲的她唇瓣发疼,当他让她意乱情迷,他才又抬眼看着她:“还是休想么?”
“简行!”她委屈的开始撒娇,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今晚早点睡?”他低声问她。
缓缓本来捏着他衬衣的手突然捏不住他的衬衣布料了,他突然就下了床,衣衫不整的往浴室走去。
气的她纤细的手腕却抓着一个枕头朝他用力的抛了出去,刚好砸在他脑袋上,缓缓吓的立即蔫了,担忧的躺下把被子拉到脸上遮住眼睛。
简行转头看着她那胆小的举动却忍不住笑了声,心想你装什么装?敢拿着剑抵着我喉咙的女人用枕头砸了我脑袋一下就吓成那样?
而且她不是经常拿着枕头揍他么?
当简行将枕头抛到她头上,她惯性的伸出细长的五指抓住却是在他进了浴室之后才又从被子里抬起眼。
然后心虚的沉吟了一声将枕头紧紧地抱在怀里。
惹的她满身都是火然后又自己跑去冲凉,这样的‘好老公’可叫她再去哪儿找一个来?
简行洗完澡缓缓已经重新穿好衣服并且抓着包正要往外走,他立即上前去拽住她:“这么晚去哪儿?”
“妈说潘悦大出血被送进医院了!”
“那你去做什么?”
吓他一跳的是以为她生气没得到满足要离家出走呢,得知真相后立即将她的双肩搂住,把她的包扔到沙发里然后把她摁在床上开始替她脱衣服。
缓缓垂眸看着给自己解扣子的手然后才又抬了眼怔怔的望着他:“你干嘛?”
“脱衣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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