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好一会儿，季洛才说：“我是头不舒服。”
“......”
头不舒服，你把手放在肚子上干嘛？
段羡只觉得自己的暴脾气又要起来了，语气也有些凶：“你是不是傻？”
凶完之后他就后悔了，人家喝醉了，哪能指望还有清醒的意识，而且这只是个小姑娘，自己这么凶是不是不太好？
刚想着要不要道歉，他就发现季洛的嘴巴一瘪，眸中蓄满了泪，晶莹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来了似的。
这该怎么办，他要怎么解决？
这一刻，段羡十分后悔，在他的手下说关于怎么哄女孩子话题的时候，他没有听个一两句，正在他手脚无措的时候，对方的泪已经滑下来了。
“你凶我！”
她的语气带着无尽的委屈，而且还开始抽泣了起来，段羡此刻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额间隐隐有青筋爆出。
见她还在哭，段羡无奈，只好伸出手，帮她把眼泪擦了擦，动作僵硬，毕竟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滚烫的泪水，像是烫到了他的手一样，他突然就有些服软了，低声下气地哄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擦眼泪，季洛沉默了大半天，突然冒出一句：“你的手好糙。”
“......”
段羡简直是哭笑不得，他的手糙他知道，只是哭了这么久，就说着一句话？
不过他的手确实是糙，她的脸上被他擦过的地方都有些红了，莫非是他用的力气太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