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们,神情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不少人甚至屏住了唿吸,眼睛紧盯着迈步上前的徐峻。
“很荣幸能够见到您,冕下。”徐峻伸出手去,握住了教皇的手。
庇护十二世脸上的神情微微一变,但是随即就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这是教皇做出的一个试探,如果徐峻是个虔诚的信徒,那么就应该低头轻吻他右手上佩戴的权戒,表示对他以及罗马教廷的敬意。
每一任罗马教皇继位时都会铸造一枚属于他个人的权戒,戒指通体由纯金铸成,戒面上雕琢着教廷代代相传的伯多禄捕鱼图案,因为每一任教皇名义上都是以罗马首任教皇伯多禄的继承者自居,于是也就以这个图案宣示自己手中的权力。
所以这枚戒指被称为“渔人权戒”或者“伯多禄权戒”,是罗马教皇的个人象征,每一任教皇在发出私人信件以及教廷命令时,都以这枚戒指作为个人的印玺,加盖在信件的火漆封印或者公文系索的铅封上。
每位教皇离世之后,他的权戒会在教廷财物总管的监督下被压碎,避免在新任教皇推选出来之前,被他人拿去封印伪造的公文。
亲吻权戒除了一般意义上的问候和致敬之外,其实背后还带着隐秘的政治意义,那就是在基督教世界里,这也被视为亲吻者向罗马教廷表示降服的标志。
徐峻之前对宗教不是很有研究,但是纳粹党里有不少这方面的专家,特别是希姆莱手下养了一大群,所以他早就得到了专业的提示,与教会这种极其注重传统和礼仪的组织接触时,必须要处处带着小心。
教廷第一次试探所得到的结果,显然是令他们很失望,这位被世人称为“上帝的使徒”的年轻男子,看来并不是他们此前想象中那样,是一个虔诚之人。
但是这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罗马教廷尽千年屹立不倒,往日里不知道见识过多少贤王暴君,他们中既有披着人皮的野兽,也不乏悲天悯人的真正圣徒,但是教廷从不关心他们个人虔诚与否,只看他们能否为教廷的发展做出贡献。只要对教廷的发展有利,哪怕你曾经双手血腥罪恶滔天,届时只需在神圣的天主面前虔诚忏愧,就能获得上帝的仁慈赦免。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七年了,没想到七年之后我们会在这里重新聚首,只不过我已经成为了教皇,而你成为了德国的元首。”庇护十二世微笑着松开了徐峻的手。
“是啊,现在回想起来,不禁让我感慨,人生的命运真是奇妙绝伦。”徐峻收回手,从左手里拿回权杖。
“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一切荣耀皆归于主。”教皇微微侧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您说的对,冕下,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徐峻抬起头,笑容无比的灿烂。
“请随我来,尊敬的元首阁下,梵蒂冈今天,特意为您准备了一场弥撒。”教皇摊开手。
“这令我我感到无比的荣幸,冕下。”徐峻优雅的微微欠身。
教皇回转身来,领头向着身后庄严雄伟的圣彼得大教堂走去,身后跟随着一群教士司铎,以及两名替教皇提着披风下摆的少年辅祭。
一旁的教廷乐队奏起了悠扬动听的圣乐,唱诗班的教士和少年修士们排成两队,齐声唱起了赞美诗。
徐峻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柱廊,再看了一眼在边上列队的党卫队员。
“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开场,魏尔勒。”德国元首对着魏尔勒挤了挤眼睛,随后大步跟着专门为他引路的枢机主教,迈步向着教堂的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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