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于原地,长身玉立,而羽觞已然是在那一击之中被剑气逼退,一下落在地上。
缶慌乱中去瞧,竟见羽觞突然突出一口血来,竟是已经受伤了,而缶已经忘记了上一次羽觞受伤是在什么时候。
想不到,倾岸如此厉害,缶沉了沉心,握紧了手中的剑。
其实倾岸也不是很好受的,他执剑于后,此时那执剑的手正微微颤抖着,只是他面上不显,他可没忘记此刻现场还有一人,他二人向来是同进同出,其中一人的想法自然代表了另一人,倾岸方才已经感觉到了杀意,只怕缶也是存了要诛杀他的心思的。
“觞,你怎么样?”
羽觞伸手抹了一下唇角的血迹,站了起来,眼睛一直望着不远处的倾岸。
“没事,只是被剑气伤到罢了,倒算不得什么大事”
缶闻言,总算是将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若是羽觞当真是出了事情,以他一人之力要将倾岸解决只怕会十分棘手。
倾岸待手稍微适应了一些之后,看着在那边不避讳他交谈的两人,心中知道若是在此站着等他们过来,只怕命将休矣,唯有主动出击方能赢得先机!
这般想着,剑光一闪,他已经执剑飘了过来,一出手就破了羽觞二人之间的站位,打算逐个击破。
倾岸舞剑算不得什么厉害,可他的剑招当真是招招致命,羽觞学得是正统的剑法,哪里见过这般刁钻的剑法?是以应付起来有些吃力,尤其是倾岸这般打来已经打乱了他的节奏,他只得皱着眉头应对。
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二人对上倾岸一人,竟也打了个旗鼓相当,情势主动权尤还在倾岸手中,这让他们心惊。
再这样耽搁下去只怕真的要误了正事!
羽觞迅速隔开倾岸的剑光奔至缶的身边“缶,这般下去我们要怎么去寻爷?”
缶正打的起劲,闻言迅速清醒,自认为不能在这里耽搁了,两人一合计,就要先甩开倾岸去寻苏明。
倾岸见他二人要走,哪里肯得?这二人拖着他打了这一场,已经对他起了杀心,他若是还留着这二人,他可没有那么大的心!
倾岸提剑拦住他二人的路,竟是纠缠不休,要将他二人留在这里,非要分出一个胜负不可!
缶心中暗叫糟糕,此人可能正是要将他二人留在这里,他莫非与这次的太子地宫事件有关,与那一伙盗墓贼有关?
不得不说此刻缶的心中真的想到了很多,为倾岸安上了诸多的身份,只是无论哪一个都与倾岸真正的身份相去甚远!
越是打下去,缶心中越是焦躁,他已经觉得自己确实中了他人的计谋了,这藏在暗中的人不知是谁,足可见其心思歹毒,竟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拖住他们的步子,好让爷自顾不及,真犯下什么大错!
时间一刻一刻的逝去,终究是教缶与羽觞二人甩开倾岸走了,见他二人已经离得远了,倾岸也懒得追,他此时已经筋疲力尽,隐隐猜出了一些什么。
倾岸一下坐在了林子里,旁边都是在剑气肆虐下凌乱竹子,他此刻也是一身的凌乱,气喘吁吁。
他本是有正事要做,结果却在随意的挑拨之间就与他二人打了起来,原本只要他拿出了彼岸罗的令牌就能够解释清楚的事情,方才他们却是在以命相搏!
想来是这竹林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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