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多聪明敏锐的人啊,霍泽一说做梦,再联系他刚才的行为,立刻就明白了他到底梦了什么,“那你梦见我流产的原因了吗?”
“没有!”霍泽顿了顿,又说道,“我觉得现在和梦境已经改变了许多,兴许梦中的原因也已经变的不重要了。”
“也有可能。”阮凉点点头,表示赞同,“我自己不去想为什么,也不想焦虑了,保护我们母子的责任,就交给你了。”
“嗯!”霍泽说,“阮阮,谢谢你还信任我。”
看到梦境,明白了她所受的伤,霍泽也更能明白阮凉选择原谅自己,是多么的不容易,或者说这也是从侧面反映她也很爱自己。
霍泽又不由地庆幸,还好他这次用的是她喜欢的方式爱她,才能再次将阮凉受伤的心捂热,让她重新接受自己。
老夫人和老爷子过来的时候,将户口本也一块拿来了,让霍泽赶紧地去和阮凉领了结婚证。
两人也没有耽搁,隔日,就去民政局将结婚证给领了。
阮凉看着小红本本,还有他俩的照片,不禁生出了些许的不真实感,“我这真的和你领证了?”
“老婆,是的。”霍泽看一眼结婚证,再看一眼她,高兴地眉飞色舞,“叫声老公。”
“……”阮凉看他的嘚瑟劲就想笑,也不想这么轻易的如他愿,“就不叫。”
“那喊声孩子他爹。”霍泽又说。
“……”阮凉差点笑喷了,“这么土的称呼,你都喜欢啊。以前你可是被人称为三爷的。”
“三爷那是过去式了,还是孩儿他爹听着舒服。”霍泽摸着下巴,一脸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