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已经问出了口。
“你喜欢什么东西？”
夜染骤然听到他的问话，怔了怔，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怎么，你打算知道正确答案，然后全部避开吗？”
慕修宁蹙起了眉头，对于她这么难听的话语，是好不容易隐忍下来才没有反唇相讥。
“我只是在帮你想等下你该要什么谢礼。你喜欢什么东西，依照你的喜好我买给你，这就是谢礼。”
夜染撑着窗，冷淡的笑了下:“我们曾经在一起生活过那么多年，一项两项的我喜欢的东西，你总该多多少少知道的吧。”
慕修宁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多多少少的知道吗……
多多少少……
他印象里，只记得她常常吃核桃饼。
“你喜欢核桃饼。”慕修宁说道。
夜染嗔笑了下，在心里直觉得这个男人比她妈还要厉害。
她妈是知道她并不爱吃，所以做给她吃。而这个人竟然以为她是真的喜欢吃。
并没有啊，关于她喜欢的东西，一项两项他也不知道。
真可怜，顾熏染你真可怜。
你知道他所有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而在他的生命里，你存在过的痕迹就像是空气一般，毫无重量。
以为那么多年，就算是在一旁看着也能稍微知道一点儿的，但是他竟然完全不知道。
“我最讨厌核桃饼，核桃的味道让我不舒服，吃起来的话很噎人，所以我并不喜欢。你是不知道的吧，我喜欢什么，那就不需要费心了，不用去知道也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