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的靠近了,伸出手慕修宁从背后抱住了夜染,夜染的身子一僵,咬着牙挣扎:“你干什么,放手”
“不放,反正已经被厌恶了,我也不在乎再被多厌恶一些。顾熏染,我不需要你感谢我什么,我觉得冷酷无情的你很好。”将她紧紧的抱住,慕修宁轻吻着她的发,笑着在她耳边喃呢:“我是因为被你厌恶才活下来的,被你厌恶着我就觉得活着真不错。”
他抱的她很紧,紧到几乎要把她镶入了自己怀里,夜染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挣扎不休:“你真的很变态,超级变态,我从来见过比你还变态的人,竟然希望别人厌恶你,你是有病吧。”
“别人怎样我无所谓,我只要你厌恶我。我大概真的病了。”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发,慕修宁眼眸里缱绻温情缓缓的荡开:“我大概病入膏肓了,不过没关系,你就是医我的药。”
夜染的呼吸急促,停止了挣扎,一种悲呛突如其来。
她又开始觉得以前的自己可悲了。
喜欢的时候,怎么也得不到;不想要了,却又不断被侵扰。
这就是所谓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吗?
因为自己从唾手可得变成了遥不可及。所以即使是同一个人,他也能有如此巨大的改变,渐渐的平复下呼吸,夜染闭了闭眼睛。
慕修宁感觉到她停止了挣扎,好似放弃了一般,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
“算了,我不闹你就是,别生气了。伤口裂开了,至少……给我包扎一下。”慕修宁放开了抱住她的手,桌子上放着一大捧香槟玫瑰,慕修宁轻抚了下花瓣道:“香槟玫瑰……你还真是喜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