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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都是我吸收不了的。”绯红说道。
“吸收天地法则……”季莫一惊，这还人吗，连天地法则都不放过！那九重天之上到底都生存着一些什么人。
“好，你就休息吧，明日该回去了，记住莫要在外面战死，否则我的恩情你就还不起。”绯红说道。
“多谢师傅担心，但师傅……我有一个事想问你。”
“问。”
“您去过世俗界吗？”季莫问道。
“世俗界？”绯红一愣，“那是哪里？”
“您竟然不知道世俗界是什么地方？我就是世俗界之人。”季莫也是一愣。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和我说这个，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绯红问道。
“你是不是说天地法则弱的吗，我们世俗界之中几乎就没有什么法则，就像你说的冰川必须寒冷，雪莲必须在雪峰，秋季万物必须枯萎……除非人为因素除外。”季莫说道。
“什么，还有这等地方！”绯红大惊，这可是她千年前一直在寻找着的理想世界法则！
只要找到了那个世界，吞噬一些天地法则，那么自己的星月天法就能圆满！自己的实力也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更重要的是……
“待师傅出去，我可以带师傅去世俗界中。”季莫说道。
“出去……”绯红看着遥远的海面，说道：“曾经出去是一种奢望，现在你一出现就给了我希望，只要你活着，那我就必定有出去的一天。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还给了我另一个惊喜。”
说着说着，她的脸上不自觉的就浮现了笑容，八百年来她都没笑过，直到遇见季莫。
“师傅的恩情季莫本就已经无以回报，救师傅出此峰是理所当然，再说，救师也乃是身为徒弟应该尽的责任。”季莫说道。
“那你可不要死了，不然的话，就是欺师之罪。”绯红转过脸看着季莫说道。
“那是当然。”季莫笑道。
夜深，季莫因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疲惫很快就睡着了，而此时的绯红却仰望着天空，心中更加惆怅。
“我这次的决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绯红把目光从满天星辰移动到季莫的脸上，自言自语道：“无心大帝啊无心大帝，你的复活是九重天的灾难还是九重天的新生，你九重天上的臣子早知已经四分五裂，而冥帝的实力却已经接近无敌……
就连雯帝在千年前都险些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冥帝再肆意妄为，九重天恐怕就全都是他的了，到时候天下各个地方恐怕都会变成他的玩物。”
绯红说完后沉默了，接着又看了季莫许久，心中不禁想起这些年来她收集到的情报，貌似季莫的每一次重生都失败了，而且陪葬了一些人。
“希望这辈子你能够再登临九重天吧，当初冥帝设计害你，此事隔了很多年后才被人发现，还有那天坛圣女……她想干什么？爱与不爱，真是个复杂的女人。”
说罢，绯红就再次坐在了一堆书籍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