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劳动纪律？”
白薇，“我……”
"你人在哪？"
白薇，“我……”
"这个班你上不上？"
白薇：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你最近迟到早退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工作？"
"你要是不想干，自己辞职，我马上让人给你交上去！"
白薇被骂的狗血淋头，她想强硬一点，可是在挂电话时的低声下气的样子还是有点怂。
她甚至都不敢去看许佩的那张脸。
此刻，白薇才发现，原来许佩在无形之间给到人的压力这么大。
林瑶朝白薇点了点头，"小微，你先去上班吧，我没事。"
白薇不敢看许佩，却要把语气弄得强势一点，“瑶瑶，你别怕，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给你打电话能有什么用呢？
可能是没什么用，白薇该拿的态度还是要拿出来的。
白薇一步三回头地去换鞋，关门的时候还在门缝里看了几秒钟。
生怕她一关门，许佩就把林瑶摁在地上捶。
那惨烈的画面，让白薇差点忍不住要捶门。
她没有马上走，而是在门口听了很长时间的动静。
直到确定里面没有声音，她才不情不愿地下楼，回单位去上班。
屋子里没有如白薇想象的那么激烈。
相反，林瑶和许佩其实都很平和。
许佩本来就不是一个暴躁的脾气。
林瑶素来温柔。
许佩在想，如果没有王宇的话，她和林瑶应该也不会成为朋友。
许佩本身就是个被动的性格。
而林瑶呢？绝大多数时候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林瑶默默地收碗去洗。
许佩也没有假惺惺地去帮忙。
她站在落地玻璃前，侧脸看着那单人皮质沙发，怔怔出神。
林瑶洗过碗出来的时候还在问许佩，“要不要吃点水果，脐橙，很甜。”
许佩点点头，表示可以。
林瑶把脐橙削好了，还掰成这一瓣一瓣的放在盘子里端到许佩的面前。
许佩看到这现成的橙子时，她甚至在想：
王宇在这边的时候，每天受到的就是这种待遇吧？
她咬了一口，很甜，也很酸……
许佩扭头看着单人沙发，突然问，“他每天都会在那沙发上躺着休息吧？”
林瑶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低头从盘子里拿了一瓣橙子……
许佩接着说，“他躺在那里的时候还会把你也搂在怀里吧？”
林瑶顿了顿，她没有心虚，甚至觉得这是应该的。
但是她觉得许佩会难过，这让她也有点难受。
许佩开始吃第二瓣时问，“瑶瑶，你恨我吗？”
林瑶晃晃胸，“不恨。”
许佩苦笑，“我也不恨……”
“可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按说我们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我们对王宇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呢？”
林瑶突然抬头，“不，我很爱他……”
许佩的鼻尖很酸，她笑着点头，“我知道，因为我也很爱他。”
这就是答案，因为爱，所以不愿伤害他爱的人。
许佩的嘴里够甜了，也够酸了，突然问，“瑶瑶，如果王宇短时间不能跟你在一起了，你怎么办？”
林瑶说，“我等他！”
林瑶把手放在了肚子，心说，我和孩子一起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