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皇城。
太医院中,现任院判一脸无奈看向内厂来人。
“这位大人,前日里内厂已将卷宗全数拿走。”
“哼,我知道你们这些太医有臭毛病,喜欢单独写卷宗。我有陛下圣旨,放开卷宗内库!”
为首太监一抖手中圣旨,太医院院判连忙挥手道:“大人,这可使不得!”
“使不得,尔等想违抗圣旨。”为首太监直接拔出长剑,目光阴冷看向院判。院判默然不语,一个太医挺身而出。
“卷宗内库是历代先帝整治记录,前任院判请了先帝的圣旨,尔等阉狗也想进内库嘛?”
“大胆!”太监手中长剑一抖,就要斩掉太医首级。
咻,远处飞来一枚银镖。
“哼,拿着一封空圣旨就敢招摇过市,我看内厂胆大包天。”宇文定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太监面色一变。
他握住圣旨道:“见过摄政王。”
宇文定扫过内厂众人道:“打开圣旨,我倒要看看上面有什么。”
太监脸皮一抖,他沉声道:“摄政王,我等奉陛下旨意而来,请摄政王不要为难。”
“为难?”宇文定呵呵一笑道:“我乃大夜国摄政王,陛下还未及冠,所写圣旨都需要我点头。”
太监面色骇然,他实在没想到宇文定如此霸道,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摄政王的语气未免太大了,陛下听了会不高兴的。”张进忠进了门,他看向宇文定道:“前些日子,摄政王给陛下的奏折老奴也看了。老奴心里苦啊,摄政王对老奴误解颇深。”
“无根之人安敢在我面前放肆。”宇文定对张进忠不屑一顾,他扭头看向挺身而出的太医道:“有勇气,倒比院判有用。”
那太医向宇文定一礼,张进忠温和笑道:“是啊,如此仗义执言总让老奴想起李斯。他是太医院前任院判,先帝在时,最信的就是他。可惜,先帝大行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宇文定面色一沉道:“没错,我听闻李斯能治不治之症,曾在皇城行医,受达官贵人追捧。被先帝发掘,赐太医院院判之位。如此人才,被豺狼盯上,可惜可叹。”
张进忠一甩袖子,他身后的内厂太监纷纷拔刀。宇文定目视李进忠道:“张进忠,你想和我火拼?”
刷拉一声,太医院外响起震天拔刀声,禁卫在门外发出怒吼声,居深宫的小皇帝也听到禁卫的怒吼。
张进忠面色大变道:“摄政王,莫非你想造反!”
“哼,本王托先帝遗命,摄政大夜。区区一个家奴,也想挡我。”
宇文定几步来到张进忠面前,他伸手拍着张进忠的脸道:“奴才,回去好生服侍陛下。若陛下稍有差池,你这颗脑袋没人保的住。”
说罢,宇文定在太医惊骇的目光中飘然离去。张进忠牙都咬出血,一个太监低声道:“祖宗,摄政王已经走了,要不要继续搜?”
张进忠一巴掌将太监抽飞,他从牙缝挤出几个字道:“看在摄政王的份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