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着头,附议尉迟凌峯的分析。
“试问,一个受伤的大嫂要将一个身受重伤或者已经死亡的变声男子带出那片悬崖底,不留一丝痕迹,你们觉得可能吗?另外她为什么不等待哥的出现再做安排。”尉迟凌峯顿了顿,然后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大哥,“所以,我怀疑当时现场还有一个人在,他带走了那个变声男子和大嫂。如果只是普通的村民,那么等大嫂恢复元气后肯定会像上次坠海那样来想方设法地联系我们。”
“不是普通村民。”尉迟凌云打断了自己弟弟的猜测。“正如凌峯分析的一样,你大嫂和那变声男子肯定是被人带走了,而且带走他们的肯定是变声男子那伙人。”
所有人再次神情紧绷,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老大为何会如此笃定地分析。正当大伙还愁眉不解的时候,尉迟凌云将那袋装有碎屑的标本袋递给吴泽霖。“里面这些是你们大嫂的指甲油壳碎,对方把她给刮下来了,你们大嫂的保命小绝招没有了……”说着这里,尉迟凌云再次哽咽不已,他仿佛都能勾勒他宝贝压寨老婆受人欺负、凌辱的画面。
可是那是他的宝贝压寨老婆,是他前世今生都心爱的女人,他不愿放弃,也不肯放弃。
“老婆……老婆……老婆……”在喃喃声中,尉迟凌云晕厥过去。治疗室内再次一片焦灼繁忙。
吴泽霖再次为尉迟凌云挂上点滴,大伙默默守在这人的病床前,细细琢磨刚刚他们老大的这番话语。
或许,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只要活着,只要他们大嫂活着,那就有希望。可是没有小绝招保命的受伤大嫂该如何冲破险阻、该如何苟活在对方的严刑拷打、欺负凌辱下……
大伙不敢想,因为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就如同硬生生地在刮他们的心窝子。疼痛倒是其次,只是这疼痛依旧无法换来那位惊喜大嫂的平安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