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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瞧着他这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平日里这些事情程颢燃也只能在他面前唠叨一下。
家丑不可外扬。
这件事情除了他和程颢燃以外也就只有宁清知道了。
如今宁清虽然活着但却丢失了记忆。
也就只剩下他们俩了。
当年发生的事情对于程颢燃来说这是很严重的打击。
因此程颢燃颓废了整整一个月。
后来，程颢天去世了，他才在悲痛中重新振作起来。
他酝酿了许久才小声开口：“老爷，当年的事情就算夫人有错那少爷他也是无辜的，夜小姐也是无辜的，少爷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他一直都过得很苦，他只是个孩子，现在却被逼着成了个大人……”
“这是作为一个男人该承担的，他是我们程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理应承受得比别人更多，”
“唉，再说吧……”
程颢燃叹息了一下，转身走了。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不起程言，可他没有办法，他内疚……
每每看到程言他的心里都会产生愧疚感，对程颢天的愧疚感。
他也想和程言像别的父子那样，但是他做不到。
程言和夜千璃的婚事，之前他是很反对的，可后来跟夜千璃撩过之后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反感了。
他只是没有办法接受程言背地里在准备订婚宴，而他这个当父亲的连消息都没有收到。
如果知道事情会闹成现在这样子，他干脆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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