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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启超的话，宁欢心愣了一下，她没有立刻答应王启超，反而是有些语气复杂的轻语着：“如果被我们查到杀死唐夜岚的根本不是人，或者是……很特殊的人，王警官，你会怎么办？你害怕吗？”
宁欢心想到了许长安和自己说过的话，既然云家的人经常帮警队办事，那是不是说明……燕京也有这样的机构或者团体专门参与侦破那种非自然的案件呢？
而王启超这个老刑警，对于这些，又知道多少？
“无论他是人是鬼，杀人……就要偿命。”
王启超的回答很干脆，在他的眼里，从来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刑警的眼中，不能存在灰色地带。
“王警官真是好胆色，那……我们再联系吧。”
宁欢心说完，冲着王启超摆了摆手，她转身回到了车上，发动了车子，把车子往公寓的停车场方向开去。
而王启超盯着宁欢心车子消失的方向，再次用力的吸了一口香烟。
鬼……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
宁欢心回到了公寓里，今天的公寓显得格外的冷清。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公寓正门都被戒严了，公寓的住客都要从后门进出的，更有些人因为害怕，都没有回到公寓留宿。
十三楼……
果然是不吉利的。
或许，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吧。
宁欢心乘坐电梯上楼的时候，电梯里还有两个年轻人，他们看到宁欢心居然在十三楼出了电梯，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特别害怕的表情来。
宁欢心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甚至……整个十三楼还是和从前一样，很安静，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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