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森叹息,“医生提供了几条治疗意见,这些事情还是您和白小姐商量一下比较稳妥,毕竟你们才是孩子的监护人。”
傅景嗣应了一声,之后又问余森:“她怎么样了?”
跟了傅景嗣这么多年,余森和他已经有了一种默契,有些人,不需要提名字,也能迅速反应过来。
“白小姐情绪太激动了,我们谁都没办法,医生打了镇定剂才安静下来,现在还没有醒。”
余森停顿了一下,试探性地告诉他:“傅总,你还是过来一趟吧……”
“以后不要随便给她打镇定剂。”傅景嗣说,“我现在订机票过去,医院地址发给我。”
“好,您路上小心。”
……
傅景嗣订了一张凌晨飞伦敦的机票,随便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匆匆忙忙赶到机场。
季柔恍惚间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只当他是起夜,并没有在意。
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才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还有他昨天晚上扔的烟头。
季柔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那边提示已关机。
挂掉电话,她给傅景嗣发了一条短信。
——你在哪里?
这条短信发出去很多天都没有收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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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深夜。
傅景嗣拉着行李箱来到病房的时候,白浣之正在哄沫沫吃药,沫沫本来在哭的,看到傅景嗣之后立马露了笑脸。
“爸爸,沫沫好想你——”
傅景嗣将行李箱放下,走到病床前,将沫沫抱到腿上,笑着哄她:“沫沫乖,先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