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这相家的别院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了,也没能寻到人。
最后还是守门的人道:“早些时候见到人好像出了宅子,后来就换了班,并不知道人有没有回来。”
相重楼一向都没限制她的自由,所以那些手下的人也没在意这姑娘出去了没,回来了没。
待这会儿突然没了人,相重楼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这里不是云午岛,他太过大意了,他以为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应该会在宅子乖乖的待着。
他自以为了解这小丫头,她不太喜欢在不熟悉的地方乱逛。
他更加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人敢动他相重楼的人!
给他送信的还是那日的玉珠儿,只不过这一次,又换了一副面孔。
“我们家主子说了,有笔买卖想要和相岛主谈,差我给您来送个信。”
相重楼抬手展开了那书信,只见那信纸上写道:我与相岛主的爱徒一见如故,不知这么个娇俏的小姑娘在您心中值几个水运码头?
皇甫玄一见他那脸色,再联系前后,便约莫能猜出事情的大概了。
“是那玉珠儿的主子把阮软给抓了?人如今在哪里?他要你把水运码头让给他?”
相重楼眸色冷到不行,煞气从周身散开,显然是暴怒了。
相岛主暴怒之下,这登兴城必然是要遭难了。
只求那傻子抓了阮软去只是为了威胁相重楼,别再做什么傻事,否则,那河道上的水估计都要被染红了。
提着气一个跃起,扼住那玉珠儿的脖颈,把人提了起来,卡在了墙上:“她在哪里?”
那玉珠儿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挣扎着道:“我,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主子,主子把信给了我之后,就把人带走了。”
这玉珠儿的主子吴三,也算是这登兴城的一个狠角色,在黑白两道都有些人,并不是一般的水运商人,那背地里肮脏的勾当绝对没少做。
既然是想要拿人来威胁相重楼,那自然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就把人找到。
可论起黑白两道的势力来,他在相重楼面前无疑是以卵击石。管他是什么道上的,他相重楼就是道!
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抓了阮软去威胁相重楼!本来兴许能留他一条狗命的,现如今,就别怪他相重楼大开杀戒了。
相家的人,再加上宸王府的人,当真就是把这登兴城搜了个遍,最后得了个消息,那吴三今日走了一条大船。
如此关键时刻,在那水运之上走船?那船上到底藏着什么?他非得这么急着离开呢?
吴三那心思在相重楼和皇甫玄这里压根就不够看的,阮软多半是在那船上,吴三才会这么急着把人运走的!
吴三千算万算都算不上,相家的船可以跑的这么快!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赶上了他们的船。
相重楼从那甲板上飞身上了吴三的船,吴家的下人还想上前拦他,可相重楼那样的身手,怎么可能是他们这群小喽罗说拦就能拦得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