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知道了,吴老板可放心!”金子连连点头。
吴山紧着拿出一张纸,在上头写几个字,便折起给了金子。
“拿去,带你娘去保全药铺,我的亲笔,只管交给刘老板,他便允了。”
金子听罢,感激地直像吴山折腰,他娘卧榻数年,除了保全药铺刘老板亲抓的药有些用处,再没有能缓解的了,只是刘老板轻易不给人抓药,除非有吴老板这样有脸面的亲近之人亲笔所书。
“多谢吴老板,此事我必遵循您的吩咐,若有违背,我定豁出命去!”
吴山倒是有些感动,金子的娘再是体弱,毕竟还在世,因此金子并非无依无靠之人,想来自己的亲生父母一生操劳,未逾天命之年便驾鹤,心里更不是滋味。
“金子,早些带你娘过去,银两不只管跟我开口。”
“吴老板的恩情,我金子无以为报,定当为您效犬马之劳!”
“行了,秦蓁蓁马上来了,你忙你的吧!”
金子转了身,细细擦洗着绸缎柜子,吴山往堂里望望,见秦蓁蓁还未出来,便自顾翻起店里的账本。
半响功夫,堂里的门推开了。
秦蓁蓁抱着一叠齐整的麻料西装,穿过珠帘,进了店。
“收整地这么用心,我倒是不好意思翻开看了。”吴山凑近,瞅了瞅秦蓁蓁,微微一笑。
“吴老板可是见笑了,您随意看。”秦蓁蓁见吴山正眼都没瞧西装,便知他是故意支开自己的,也罢,这西装,他还是不碰的好。
“那便放这吧,流金一来便可看见。”吴山指指一尘不染的柜台。
秦蓁蓁没应声,只是将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柜台上。
金玉阁在淳县方圆百里之内名气不小,百年老店经久不衰也自有他的道理,自家的裁剪大师自然是层出不穷,更何况她秦蓁蓁,若非吴山与秦流云的交情,只怕金玉阁的门也是难进,唯有一点,吴山店里头的作坊小而精致,日常时间也做不出店里那么些衣裳,金玉阁定是在别处有自己大作坊,为何吴老板只留她一个裁缝在店里?
秦蓁蓁小心想着,不免有些失望,看来独善其身虽好,没有靠山却是行不通,还正想着,瞧见账本随意散落在柜台里,她自然知道这东西的重要,便将账本拿起,找地方归置。
金子眼快,一眼就瞅见了,迅速夺了秦蓁蓁手上的账本。
“蓁姑娘,这活计我来归置便可,二爷也快来了,你收拾收拾接人吧!”
秦蓁蓁有些不快,并非她想去碰那账本,只是金子这样防着她,自己突然尴尬起来。
这时,金玉阁的门从外面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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