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姑娘可是得了什么病?”如雪回头看看金子。
“刘老板看了,说是太过劳累了,昨夜见到的时候,蓁姑娘已经晕倒在作坊了。”
如雪点点头,“金子,你去忙吧,我特来服侍,你与吴老板放心便是。”
金子听罢,便转身离开了。
如雪轻坐在床边,看着秦蓁蓁,想她头一次见蓁姑娘,也是如此情景,不免心中感伤,只是上一次明了蓁姑娘是冻僵了的,并无生命危险,这回她却不知蓁姑娘究竟为何病倒,金子说是太多劳累的缘故,可昏睡这么久还没醒来,听说刘老板的药都是极妙的,没有吃过不见效的道理,如雪不由得害怕起来。
秦蓁蓁昏睡在榻上,穿的还是外头的褂子,如雪便扶起蓁姑娘,为她换上寝衣,只是周身细细查遍,如雪并未见蓁姑娘身上有伤,看来并非外力所致。
“金子,盯紧如雪,这姑娘看着低眉顺眼,只怕是越听话的越不通透,难保不是秦流金放在我身边的眼睛。”吴山的话说得阴沉,金子有些战栗。
“吴老板,这药还是我来煎吗?”
“别让如雪沾手,药渣及时处理了。”
“是!”
秦流金从金玉阁回了秦府,带着懿抒直接去了并蒂阁的书房。
“懿抒,可有兄长的信儿?”
“秦爷的信儿暂时还没有,只是听说已到了京中。”
“备墨,我有消息要给姨娘。”
“尤太太?”
“自然与姨娘的要紧事!”
“二爷,可需我回避?”
“不必,此事还需你助我一臂之力。”
“二爷,肝脑涂地,我定忠心效劳!”
“你去,带我的如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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