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站在床边,盯着如雪的脸,孱弱、呻吟,愁楚,神情确是病态该有的,如此,用过早饭,只能再进秦府一趟了。
渐进午后,秦府的午饭时光嬉闹着,此时的秦流金,才真的头疼。
“流金哥哥!流金哥哥!你看懿抒准备的吃食,那是能吃的吗?天天粗茶淡饭的,我们又不是吃不起。”夏炜彤从开始吃饭就吵吵闹闹。
“如今如雪去了金玉阁,你就开始欺负懿抒了。”秦流金吃着饭,淡淡地回应着。
“在你心里我是那样不讲理的人吗流金哥哥?你看那个平安结,我对你的心思这样细腻,可见我定不是不善解人意的!”
秦流金咽下一口饭,不想再说话。
“二爷,金玉阁吴老板来了。”懿抒大声通报。
“这就来。”秦流金应和着,“炜彤,我去见见吴老板。”
“我也去我也去。”夏炜彤放下手里的筷子,跟着秦流金乐颠颠地到了院子。
吴山本事心安理得到的秦府,可见了秦流金突然心虚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只是这口虽难开,却还得开。
“流金,近来可好?”
“好,不知吴哥今日到访有何事,对了,蓁姑娘的病可好些了?最近不得空,也没顾得上去看望。”
“老样子,只是……如雪也病了。”吴山心知肚明,如雪在秦府的身份是侍女,却深得欢喜,待遇更像个小姐。
“病了?什么病?”夏炜彤一听是如雪的事情,急糟糟地问。
“头疼,头疼而已。”
秦流金心底一沉,有些不快,却堆起笑颜。
“一个侍女而已,吴哥找人抓些药便可以了,明日差懿抒去你那看两眼,免得说我这主子薄情。”
“如此,告辞!”吴山瞧着秦流金不屑的表情,想着与看得起如雪的是秦流云而非秦流金,如此,也罢了。
吴山的背影渐尽,懿抒偷偷望着秦流金。
“怎么?有话就问。”
“二爷不是不讲情义的人。”
“如此,我们便有了往来他金玉阁后花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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