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听下次相见有了期许,懿抒的心轻松了许多。
秦流金拂拂如梦的尾羽,看着它这些日子虽圆润了些,但不免有些心疼,来回京中,山高路远,如梦必定受累,养了这么些年,情同家人也是有的。
“今日好好歇着,明日再放如梦上京吧!”
懿抒听罢,将如梦放回鸟架。
“姨娘亲启:蓁姑娘身在金玉阁无虞,只是眼下确有一事,吴山是有意伤人之人,无意害人之人,只是有一忠告,请姨娘切要仔细,凡出自吴山之手的银亮丝线状物,定要摒弃,其乃曼陀罗,使人迷醉。”
秦流金轻轻卷起信,将其封好,藏在如梦尾羽里,便出了书房。
“二爷,府上来客了。”扫院的小厮已在东厢外头等候良久,见了秦流金,赶紧禀了。
“客?”
“都知二爷料事如神,怎的今日未料到我会拜访府上?”
这说话声儿软糯哝哝,话间慧智长扬,气息兰心清远,秦流金喜欢这样的女人,只是这样上仙般的女子偏是那无脑之人的姐姐。
“炜漾!”秦流金嘴里喊出的这两个字,显然带着敬意。
“女子闺名可是随便让男人叫的?秦府书香门第,二爷怎么会坏了规矩?”
“夏姐姐!”
“许久未见,秦二爷不大如沪上时懂事了啊?是不是回了家做了爷,被惯坏了?”
夏炜漾眼神如毅,沪上夏家的大小姐,虽与夏炜彤是姐妹,她却是世上最深邃的潭水,清冽无底,果敢冰冷,只是并非夏家亲生,夏家太太从孤儿院领养了她,作为冲喜的引子,后来才有了夏炜彤,在夏家,和乐时她是女儿,其余时候只是多余的人,可那夏炜彤刁蛮,又能有多少和乐之时?
“夏姐姐还是爱说我的笑话。”秦流金微微一笑,指人搬来座椅,与夏炜漾双双坐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