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
“我就问问而已,没别的意思。”
“信!信!这样见外的话,以后就别再问了吧。”秦流云认真说道。
“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只要你信我,我所做的一切就都值得。”尤巧颜起身要走,“你好好养着,我定会让你痊愈!“
秦流云看着尤巧颜出了门,他望望中砥阁四周威武典雅的摆设,心中唏嘘不已,半年时光,他亦是在这张硬床上生生缠绵了半年,能凑起的金银,能挖来的古董宝贝,大都送去了帅府,自己倒不是要紧人,只是听懿德说,尤巧颜的房内几乎都送光了,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突然失了这些女儿家喜欢的珠宝华翠,不知她会是何心境。
一双皮靴仍旧胡乱散落着。
尤巧颜一直定定望着鞋,懿德与如云定定望着尤巧颜,三个人在日头下,谁也没开口。
“快晌午了吧!”
尤巧颜觉得脖颈儿酸疼,问了一句。
“是啊太太,快晌午了。”如云也转转头,放松了一会。
“如云,将秦爷的饭热热,给送去,伺候他吃了,多吃,才有力气!”
“是。”如云应着,便进了厨房。
“太太要不也先去吃饭。”懿德实在猜不透尤巧颜这般模样是为何,穿着睡衣,在院里望着一双鞋,站了半晌。
“懿德,用手巾护着手,把这鞋收拾了,随我去偏房。”
尤巧颜说着,独身先去了偏房。
偏房临着中砥阁,无人居住,只是搁置一些常年不用的杂物。
懿德怕腾起灰尘,将皮靴稳稳放在地上,看着尤巧颜。
“懿德,用手巾将手护好,把这双鞋拆了。”
“什么?拆了?”懿德不解得惊问道。
“对,鞋底拆出来,看看里头藏了什么好东西!”
“秦爷他……”懿德有些犹豫。
“若不想他死,就拆了这鞋!”
懿德听罢,连忙卷好手巾,撬起了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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