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窈窕不禁有些惊讶,“金子娘亲常年卧病,怎的得罪了吴山?”
“我看是引蛇出洞的招数!金子娘亲只是白白失了性命。”
“引蛇出洞?”窈窕问道,“谁是蛇?”
“金子。”刘保全眼里透出恨意,“金子就是蛇,引来金子,杀了他,也就永远堵了说出吴山恶行的嘴。”
“你是说,吴山也杀了金子?”
“怪我!怪我!”刘保全使劲砸着桌面,后悔不已,“我不该为了钱去千辛万苦找来曼陀罗,更不该把它们交到吴山手上,怪我啊!”
“你的意思是?”
“吴山杀了金子娘亲,引得金子前去为娘亲报酬,正中吴山计谋,吴山用毒花毒死了金子,一箭双雕,让旁人以为金子是发疯而亡。”
“若是下毒,定会有人查出那毒花的。”
“不中用了,黑色曼陀罗被吴山炼制浓缩成浆液,查不出来!查不出来了!”刘保全摇摇头,“金子枉死了。”
窈窕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坐在夫君身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紧紧握住。
金子死亡的消息还没有传开,一帮衙役便亲自登门拜访秦府。
“我们秦府何时与县官儿打上了交道?真是三生有幸啊!”秦流金笑着迎出去,心里竟有些糊涂,不知这帮人何以来了秦府。
“二爷,叨扰了,今日到访,只为求得一事真相。”
“官爷请讲。”
“金玉阁伙计金子意欲加害吴山吴老板,可是你秦府提供的凶器?”
“什么?”
秦流金愣在一群县官儿面前,脑子里极力想着辩解之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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