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领头的官爷清清嗓子,挺胸抬头,“二爷,这下也就清楚了,并非我污蔑贵府。”
“官爷客气,走吧,同去书房,官爷帮我好好查查,究竟是谁打错了主意?”
秦流金陪着官爷一行,一路进了书房。
书房确如懿抒所言,狼籍一片,物件七零八落散在桌上地上。
“岂有此理!秦府遭贼,我竟有不知的道理,懿抒!你每日巡查,就是这么个结果?”秦流金怒目直视懿抒。
“二爷息怒,是我疏忽,是我疏忽。”懿抒不停赔着理。
“息怒?这是兄长私人的书房,我该怎么向兄长交代?该怎么向仙逝的父母亲交代?滚!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滚出秦府大门!我不想看见你!”秦流金一顿呵斥,懿抒连忙作揖,悻悻离开。
“官爷见笑,府中丑事,还请官爷别包涵。”秦流金陪着情,尴尬笑笑。
“无妨无妨,二爷教导属下,常事!常事!”领头官爷转脸挥手,“去,给我细细地查。”
一群衙役应声四散在书房,翻腾起来。
没一会儿,衙役们陆续出了书房,“头儿,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损了秦爷几幅值钱的字画。”
“不妨事不妨事,字画而已。”秦流金连忙摆手陪笑。
衙役们查完出来,都齐齐站好,准备离开。
“且慢!”领头官爷突然停住,“我去查查,小的们大意,若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线索,可是秦府损失。”
未等秦流金开口,官爷已经进了书房。
一番勘查之后,秦流金便被唤了进去。
“二爷,请恕在下愚钝,有几个疑问,还请二爷明示!”
“官爷请讲!”秦流金环视一圈,心中不免忐忑。
“其一,含光凌锋剑柄上的羊脂玉挂件在此地被摔落一半,而另一半,还在金子家中的剑柄上,可是人失意而为之?其二,贼子可是在书房中酣憩过?床上被褥散落,卧榻痕迹太过明显,其三,这只与秦府身份不相配的皮箱怎会打开独立房中?”
秦流金紧紧握着拳,手心里的汗一层一层往外渗,他无话可说,像只待宰的羔羊,浑身赤裸站在官爷面前,竟会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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