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流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夏炜漾在沪上,拿捏着秦府的军资,只能由着夏炜彤折腾,还好,流金不是糊涂的人。”
“你可莫要乐观,你能想象流云得知你与流金的事会是何反应?”尤巧颜问道。
“你的意思是……”
“你与媏珠何其相似,而媏珠,足以让流云一辈子孤独,你认为他会答应你与流金的事吗?自古以来,长兄为父,流金再不济,他难道会与唯一的亲兄长闹翻吗?”尤巧颜说着,悄悄望望秦蓁蓁,“你是聪明人,可知万一如此,你该怎样化解?”
秦蓁蓁咬着嘴唇,尤巧颜的话,虽然刺耳,却是在理,这些她不是没想过,而是不敢想,现而被尤巧颜明明白白晾在眼前,就让自己乱了阵脚。
“马上中秋了,过了秋,流云就要离京了,而且,今年流云守在望京,悠闲之地,想必今年回来会早一些。”尤巧颜继续说道。
“媏珠是媏珠,我是我,分明是两个人,流云不会如此糊涂。”秦蓁蓁急着说道。
“是啊,流云并不是糊涂人,可人若是在感情里出不去,明白人也会糊涂。”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秦蓁蓁一把抓住尤巧颜,直直盯着她。
“夏炜彤以正妻的身份嫁与流金已成定局,你可也想过与流金成亲?”尤巧颜说着,认真地看着秦蓁蓁。
“什么?”秦蓁蓁简直不敢相信尤巧颜的话,“你说我与流金?”
“对,成亲,嫁给他,成全了你与流金,也成全了夏炜彤,更成全了夏炜漾,可好?”尤巧颜笑笑,“只是不得不委屈你要以偏房的身份嫁进秦府。”
“我……我……”秦蓁蓁脑子里一片混乱,母亲还没见过流金,她与莫言也并未离婚,可是眼下,母亲见不到流金,她与莫言也离不了婚。
“与夏炜彤同一日嫁与流金可好?”尤巧颜安慰道,“流云是一家之主,可我还是流云的长辈,这个主,我做得了。”
不得不说,秦蓁蓁心里是又惊又喜的,只是,尤巧颜这话说得突然,竟让自己一时没了主意。
尤巧颜看得出,秦蓁蓁心里是愿意的,而且十分愿意,当然,她自己也愿意,这个主意,背着流云,是有私心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