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从江南回来的一路,想的头疼,最后祈归告诉他的,还省钱省力。
南宫琰微微笑着,刚要说什么,凌煦便道:“父皇,儿臣今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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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今日有事要拜托父皇。”
“何事?”
“这事说来……”
半柱香后,南宫琰气的面色苍白:“这个畜生,小小年纪居然……”
“父皇!儿臣起初并未怀疑是皇弟所为,毕竟…只不过现在儿臣已经查明了真相,晚宴时候那名美人便要献舞了,眼下,这舞,是献还是不献?”
“你身为兄长,就该当即纠正,及时制止!”
“可父皇莫要忘了,儿臣自幼缺了亲娘,可是母后一手带大的。皇弟不管怎么说,也是母后的亲生子,我的身份本就尴尬,一旦与皇弟发生争执,我还是做哥哥的,怎么做都是错!”
凌煦说完,还别有深意地瞥了眼南宫琰,道:“刚才父皇知晓此事,不也有责怪儿臣的意思?因此,这件事儿臣一旦摊上,还真是倒霉!”
“你……”或许是南宫焕难得在父皇面前耍刁撒娇,忽而带着傲娇的口吻说话,倒让南宫琰哭笑不得,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此事我已知晓!”
父子二人说罢,又一起走回了桌案前,讨论跟小鼎有关的事情了。
漠亦岚在宫门口孤苦伶仃,好在她身上穿着的朝服,揭露了她是王妃的身份。
而眼下皇上三子,只有战王娶了漠北将军的女儿为妻,因此,漠亦岚是战王妃,一眼便可辨认。
在宫中婢女的带路下,漠亦岚终究是九拐十八弯,赶到了太后寝宫。
而今日,宫里热闹非凡,后宫女眷全都蜂拥而至,太后寝宫的大殿之上,已经坐满了人,太后与皇后端坐主位,而余下嫔妃女眷以及公主全都坐在大厅两侧。大厅中央,正演着连日来为了给太后助兴而自己编排的小戏。
当宫女报战王妃来之时,皇后与太后相视而笑了一眼,隐下了什么,随即摆手叫大厅里的小戏先暂停。
漠亦岚是将军之女,自小受了这个时代的封建礼教的约束,进了厅后,便温婉上前,面带三分笑意地给太后还有皇后行礼。
几番客套,厅左边留了个位子,漠亦岚便坐了过去歇下,这一路而来走的腰酸背痛,才有了可以喘息的机会。
午膳的时候,凌煦都没管她,跟皇帝一起在御书房里用的膳,而漠亦岚只好跟着太后她们。席间,有位王贵人看出漠亦岚并不受战王宠爱,却懂得战王的地位,微微笑着巴结讨好,灌了漠亦岚几杯酒下肚,她便晕晕沉沉的。
后来太后都去午睡了,王贵人便挽了漠亦岚回了自己的寝宫,关起门来套近乎,刻意巴结。
谁不知道,战王可是将来的皇上,战王妃自然是将来的皇后。
而冷璃国有一个悲催的皇室规定,星帝若是继位,除皇后或新帝生母之外的后宫,不论名分大小一律殉葬。
王贵人年纪与漠亦岚一般大小,现在眼看着南宫琰还能活个二三十年,但是将来的事情,谁说的准?
一个有心诱惑,想要攀上站王妃这棵大树,将来有个依靠;一个内心苦闷,贵为将军之女出嫁至今仍是完璧。
于是王贵人几番刺激引诱,漠亦岚便在她宫里借着酒意,嚎啕大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