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腿上往一边走,嘴巴里没停。
“反正都是J,到哪里还不一样。”
“就是,兵哥哥身强体壮,说不定比这些病歪歪肾虚的恩客滋味好得多,每天还会抢着来上老娘。”
“你们说那女人到底是不是冥云歌啊,若是的话,就把她找回来吧。”
“她要是能回来,我再也不挤兑她了,她这一走啊,客人越来越少,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了……”
“不是她吧,我听说是宫里的王妃娘娘。”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
冯妈妈气得险些背过气去,摇摇欲坠:“你们!你们想造反啊!卖身契还在我手上呢!你们喜欢当J是吧?我把你们卖去义庄陪鬼睡!”
楼倾酒紧走几步扶住冯妈妈,柔声道,
“冯妈妈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该如何是好。”
冯妈妈面色缓和了几分,显出一抹委屈之色:“倾酒啊,你说说啊,她们哪个不是被我从小养大的,我把她们当女儿疼,她们这群忘恩负义的没把我当娘。”
楼倾酒为冯妈妈捋顺了碎发,细语道,
“妈妈不是还有倾酒吗,等倾酒今夜把自己卖出去,赚了钱孝顺您老人家。”
冯妈妈流露出一抹满意之色,摸了一把楼倾酒的嫩手,勾起唇角:“还是倾酒贴心,你这嗓音啊,妈妈听着浑身都酥,一定会被男人疼惜的。”
她的五官不符合西边人的审美,只能凭一张嘴了。
“妈妈,我先去准备一下。”
“去吧。”
楼倾酒一转身眼底的厌恶之色难以掩饰,脚下迈着盈盈碎步去了冥云歌从前的屋子里。
屋内,一位男子正斜倚在榻上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