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脸上笼罩着一层浓重的阴霾。
扎戈首领带着几名族老来到卜古母子的帐篷兴师问罪。
“他们是巴图部落的人,想过来问问邪教的消息。”卜古解释道。
“然后呢?你们不仅私自收留了巴图部落的人,还让他们夜晚外出,如今人死了,我们如何向巴图部落交代?!”一名族老气急败坏的说道。
两个部落比邻而居,那就是感情真好的证明。
“他们昨天傍晚才到这里,如果不是我们收留他们,他们早就死了!”面对族老的斥责,卜古也来了脾气:“您老把女人都收在一个帐篷里,肯定不知道这事!”
天一黑就不能出门,大家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房事上,估计明年能多不少新生儿。
说话的族老有一个妻子,七个小妾,最近都住在一个帐篷里,不是什么秘密,据说整晚都是躺着让人伺候的。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首领,你看看你的好侄子,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那名族老又羞又怒。
扎戈首领有心偏袒他们母子,众目睽睽之下,也没有办法:“卜古阿妈你来说。”
大婶想到昨晚阻拦帝言殇和冥云歌没能坚持到最后,十分愧疚:“这事和卜古无关,巴图部落如果来要人,就把我交出去吧。”
“把你一个只会做饭的老女人交出去有什么用!我听说人家是两个年轻人,肯定会要求用猎物和马匹赔偿的!”那名族老心疼的直跺脚。
卜古一拳打在族老的脸上,族老摔倒在地:“你这个就快死掉的老头又有什么用,能狩猎还是会做饭?”
外面闹成一团。
帝言殇和冥云歌相携离开帐篷:“卜古阿妈,早饭还要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