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人家的孩子咋都好好的?不也一样在上学,我说你就是惯着孩子,都被你给惯坏了。”,陈大石气急败坏地道。
“咋的,我就是惯孩子,这是我自己的儿子,我凭啥就不能惯着了?我可告诉你啊,别的孩子去了那是因为他们的爹娘不心疼孩子,再者,他们也皮厚啊,哪儿那么容易着凉啊?”
“我们天赐可就不一样了,从小身娇肉贵,哪里受得了苦?”
陈大石对她这番言论真是无语至极,“上学苦,既然那么苦,你还让天赐去上学做什么?读这么多年书也没读出来个名堂,还不如待在家里,每年还能省下几两银子呢。”
刘氏气得把陈大石推出去,“你个狠心的,你也想着让你儿子不能上学是不是?我可告诉你,有我在,我就一定会让天赐上学,以后他还得考状元呢。”
陈大石撇撇嘴,要说几年前还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的话,现在是半点也没有了。
“天赐这个样子,考什么状元?你可别做梦了。”
“你才做梦呢,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他听见了得多难过啊?”
陈大石道,“他才不会难过,他成日里想的都是吃好喝好,才不会在意别人说他不能考上状元。”
刘氏正要骂,隔壁屋里陈天赐出来了,睡眼惺忪的,“娘,早上吃啥啊。”
“哦,天赐醒了啊,早上吃大米粥,还有白面馒头,香着呢。”
陈天赐不满意,“烦死了,成日里吃这些,咱们家又不是没银子,我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