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公然挑战他的权威。
林清栀徐徐道:‘左右不过是威胁,贱命一条,您要尽管拿,我爹在那里,随你处置,他的死活,与我无关,倒霉了更好。’
她绝情起来也不是盖的。
越湛瞠目,怎么还是个有胆气的?
真是小看了,原来不是普通人。
“你闹腾来去,倒是说说,为什么要突然失信?闹的什么情绪?”
越湛背着手,开始做思想工作。
林清栀眨了眨眼:“倒不是闹得情绪,只是越来越觉得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沼泽地,而我孤零零地在往下陷,越师长,蝼蚁尚且偷生,我也不过是不敢再趟浑水。”
她言语之间,聪明伶俐。
比起陈圆圆那一套依附于人的姿态,截然不同。
男人发觉出她的不同寻常来,忽然饶有意味道:“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替我蛊惑别人的,倒像是别人派来,蛊惑我的。”
这会儿是任务完成了,要脱身?
“那您被我蛊惑了么?我只是个离了婚的女人,跟您身份天差地别,要说蛊惑,难不成就是您被我白白睡了几次,占了点便宜?”
林清栀轻薄于他。
男人羞愤地将她攥住按在墙上:“你好大胆子!”
“您要是再不高抬贵手放过我,我还有更大胆的呢?”
林清栀笑得像美女蛇。
越湛几乎以为自己花了眼,她竟有那么狡猾狠辣的一面。
“哼!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金庸那老头子说的没错。
“那您有没有听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吃人呢?”
林清栀的小手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