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你把膀胱里的奶水导出来“崔平说道。
于静已经站不起了,跪趴几步来到宽敞的空地,缓慢的站起来,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双手捂着小腹。痛苦的不行。“磨蹭什么呢?”崔平喊道。
于静颤抖着打开双腿,以蹲马步的姿势,大腿和小腿呈90度直角,半蹲着站好马步,双手从后面抱住后脑勺。还没等崔平说开始,于静的身子就剧烈的抖了起来。
“不行。不行。来了!出来了!啊!”于静的下身突然yīn道口和尿道口瞬间张开,一股洪流倾泻而出,打在地面上噼里啪啦的。
于静保持这个姿势泄身也没有几秒,就疼的滚倒在地,在浴池的地面上蜷缩成一团,反复的打滚儿。
“疼!疼!啊!疼啊!”她的下身还在不停喷泄,于静的哭喊声回荡在整个浴池里,直到她的膀胱彻底排空,她从安静下来,身体不断的抽搐哆嗦。
我傻了一样坐在地上,隔着玻璃门看着这一切无能为力。于静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才在地上缓慢的爬起来。
她的yīn道里还在不停的流着淫水,顺着她笔直光滑的大腿一直向下,在她的脚下汇聚成一个水洼,和浴池地面的洗澡水混合在一起。
“还没开始就泄了,看来得罚你啊。来吧,到水里来,让我们四个每人射一次。表现的好,我轻点儿罚你。“崔平说道。于静听话的进入水池一场轮奸又开始了,于静本就发情的身体。
在他们的jī巴下高潮迭起,她开始的时候还想控制自己不要在我面前过于失态,但是第三次高潮之后她就控制不了了。
想崔平药物的作用下,于静每一次高潮之后过一两分钟都会剧烈的潮喷一次。每一次都在水池里激起大片的水花。于静在这个过程中断断续续的告诉我。
她的子宫在崔平的泡制下已经很难再怀孕了,孩子是她亲生的,也将是她唯一的孩子,她也舍不得抛弃,崔平又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让冲冲得了奇怪的血液病,而只有他才有药医治。所以于静在崔平提出让她跟我离婚的时候,即便一万个不舍,也只能被迫同意。
于静跟我的离婚诉讼生效后,于静本来已经万念俱灰,这时候崔平突然跟她提出了一个赌约,那就是于静要跟他领证结婚,成为他的合法妻子。
然后在今后的五年中,她必须以性奴的身份完成他的所有命令,接受任何惩罚和身体的改造。这期间我可以随时去找她,不阻碍我和于静的来往。五年之后,如果于静依然爱我。
他就跟于静离婚,并且恢复她的身体,不再骚扰我们从这个城市消失,去别的城市。如果五年后,于静离不开崔平。
那么于静就要用余生作为性奴继续供崔平玩弄直到他厌倦,但不论输赢,五年后,崔平都会让我儿子沈冲恢复健康的身体。与其说是赌约,不如说是另一种胁迫。
于静想过去报警,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指控崔平。最终于静答应了这个赌约,今天把我弄到这里,也是要跟我说明一切。
但于静自己也没想到,会是一这样屈辱的形式把这一切告知于我,现在不论我是否同意。都左右不了什么,区别只是于静这五年的生活中,是否有我的存在而已。
我怎么能从于静的生活里消失呢?不能!一定不能!但是这五年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呢?我要怎么做呢?
轮奸还在继续,于静又剧烈的潮喷了一次眼前的一幕,就是耻奸的地狱!我站在楼下看着曾经属于我和于静的爱巢,现在已经被卖了。
赔钱给崔平,我出狱后只有昨天在崔平的汗蒸会所里见过于静,在那样的场合下,我也没问于静现在住在哪儿?我想肯定是跟崔平住在一起吧,毕竟她现在是崔平的合法妻子。
我知道崔平家在那里,我之前也经常去的,可我能去他家里找于静么?我想那一定是自取其辱的一个场面吧?我要夺回于静。
但她现在由于儿子沈冲的病只有崔平能医治,不得不屈从于他,五年的赌约期满后,如果于静坚持离开他,他会信守诺言么?我觉得不好说。
因为只要儿子的生命健康握在他手里,于静就没有任何反抗的筹码。除非她舍弃自己的儿子,虽然那不是我们的孩子。
但于静显然是舍不得的,而且她在儿子和我之间,选择了儿子,要不然她只要放弃儿子,自然就可以摆脱崔平,跟我在一起。
所以,蛇打七寸,解决问题的核心在于怎么让我儿子摆脱崔平的控制,怎么才能治好他的血液病?是解救于静的关键。我在小区广场上,点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