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寿命到极限的样子。”权谨反反复复检查了好几遍,发现面前的男子真的没有半点伤势。
不对啊。
她记得自己刚进门那会。
官肆的气势很强,强到普通身份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怎么突然之间,就虚弱到好像连说话都提不起力气了?
“胡说八道。”官肆突然就暴出粗口:“你个小崽子,咒我挂掉是不是?”
权谨:“......”
还能骂人。
应该没什么大事。
“你不是在华国吗?怎么突然来江山了?”尽管在其它人面前,权谨已经变得不近人情,可是在官肆面前,她依旧会是那拽拽的样子。
双手插着衣服的口袋。
斜靠在沙发边上,挑着唇,微微偏歪头,冷酷张狂得不像话。
“你还好意思讲,你和上爵那东西,七曜、司语、全特么来江山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华国苦的哟,哦哟,心好痛。痛死老子。”
官肆直锤胸口,也不知道是真的做假地锤。
还是胸口真疼,用这个手势去掩释自己的异样。
他脸色微微发白,却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老妹,上爵那玩意怎么突然成了权家女皇?七曜他们的身份都升级了?”
“站那么高,他们也不怕摔死。”
“权家两天后就是上位典礼,老妹,你会不会去典礼上?”
权谨隔着两三米的距离。
望着官肆那隐忍而克制的脸。
看着看着!
突然,权谨就从官肆那虚弱的眼里,扑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犹如泰山崩于顶、洪水如提、带着可毁天地的气势。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