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清楚这会成为一个大麻烦。只可惜当时他刚刚被移植到龙脉上,本身还脆弱不堪,自身难保,根本不可能分力施救,等到了大桃树恢复了一些力量,并且和京城龙脉真正融合后,他才发现这个地脉乱流已经变得无法收拾,它所能做的就是借着自己现在的能力,尽可能的驱散一些乱流,让其爆发的时间推后一些。
即便徐长青没有发现这个龙脉乱流,大桃树也同样会提出来,只是现在徐长青提出来后,也表示他没有十成把握可以解决这件事,给出的最好办法就是在京城龙脉出事之前,将它移植。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上,让它不得不认证考虑徐长青的移植提议。
从御花园出来后,徐长青没有立刻通过那一丝因果联系寻找秘厂传人,而是前往市医院去见陈撄宁,因为他就在此前从那几名来御花园查看情况的特殊部门工作人员交谈中得知了陈撄宁已经是癌症晚期,很难估计他还能活多久,或许是一两年,也或许是一两天。
虽然京城龙脉的事情对徐长青而言也是一件需要解决的事情,但见陈撄宁一面才是他入京的首要目的,而且听情况陈撄宁已经快不行了,若是再不去见他一面,到时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意外,他就追悔莫及了。
因为石碑、石台增加的重量之故,徐长青无法坐车,只能一路步行,只是他步行的速度丝毫不比停停靠靠的公交车慢多少。虽然看上去他的步伐不大,似乎走得很悠闲,但只要稍为有心的人留意一下,便会发现他的步伐频率比普通人要快很多,而且他始终是用脚尖点地前行的,整个人几乎是脚掌贴着地面向前飞行,速度自然也就不慢。只是他上半身的太具欺骗性,加上用障眼法刻意制造的一些感官错觉,使得其他人感觉他走路的速度和普通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因为本身速度和抄了近路的原故,徐长青仅仅用了十几分钟就已经来到了市医院的门口。
过去了这么多天,当日在医院内感受到的那股浓厚的人道之力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虽然因为一些养病的当局干部居住在这里,依然给这医院带来了一些待着国运大势的人道之力,但这已经无法给徐长青带来什么影响了,甚至徐长青可以说,就算是当日那位老人依然还在医院内,他也同样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因为他现在通过石碑、石台的镇压已经完全不去动用法力,单凭肉身本身的力量已经足以自保,也不会受到天地之力和人道之力的压制排斥。
虽然医院门口依然还有门卫,但守卫力度已经没有那天那样严格了,而且看门的人同样是看人查证,以徐长青的穿着和气质,从其面前走过,根本不会引起他任何猜疑。
进入医院后,徐长青随便拉了一个护士,询问了一下住院部以及陈撄宁的病房后,便按照其指示的路线,走过了一条长廊,又过了一个小花园,来到了专门为干部养病划分出来的一个特殊住院部。
虽然进入这个住院部前,依然还有一道岗卫,但查得并不严,徐长青甚至没有动用任何手段,仅仅只是说了一下要见的人,登记了一下姓名,就被轻而易举的放进去了。甚至那名站岗的士兵还非常热情的用他那一口陕北方言告诉陈撄宁的病房该怎么走,而听其所言,似乎这几日来见陈撄宁的人有不少,今天他已经是第四波了,而且前面去见陈撄宁的那一波人还没有离开,所以在惯性思维作用下,他也没有对徐长青的来历做过多的盘查。
听到现在陈撄宁的病房内有人,徐长青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随后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莫名笑容,没有再多想,迈步朝陈撄宁的病房走去。他的态度会出现变化完全是因为刚才他感应到先他一步来见陈撄宁的人正好就是那个秘厂传人,既然要见的人已经聚到一起了,那么他正好可以借着这次机会一次解决他入京需要解决的事情。
很快徐长青就来到了一间病房外,这时里面有人交谈,似乎在讨论一些道家、佛家的经文思想。徐长青在门口驻足了一下,然后伸手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也不知道是随着开门钻入屋里的冷风让屋里的人感到了初春的冷意,还是开门时发出的响声打扰了屋里人讨论的话语,所有人的眼睛都不约而同的朝徐长青看了过来,而徐长青也平静的打量这屋里的人和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