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头蛟的身边……”
“这头凶性大发的蛟,一路上不是的昂起头来,对着天空怒吼,只是它每一次昂头,前面便是山崩石裂,泥石成流,所有阻拦,在它面前,无不瞬间溃塌,天上雷电虽剧,却也奈何它不得……”
“如此,这蛟行至一道桥下,这桥身甚高,这蛟所带洪水,始终没办法淹过桥面,眼看这蛟就要走不出去……”
杨薇好奇的插嘴说道:“这就怪了,你不是说它一抬头,就会山崩地裂,泥石成流么,怎么会一道桥他就会过不去?”
朱笑东解释说:“这个,大约要这么说吧,一个是说在古代,石、木、瓦,这三个行业敬奉的祖师是鲁班,在造桥的时候,鲁班自然留给他的徒子徒孙一些秘法,让蛟不能随意破坏,比如说,很多石桥垫缝的时候,都会有些薄铁片,其实,那就是秘法里用来斩杀孽龙的宝剑……还有个说法,就是有女人长年累月的在上面走过,蛟要化龙,自然不能从那下面游过去……”
“原来是这样!”杨薇说道:“那这一条蛟,后来的结果怎么样了?”
没讨到好封,肯定不会有好结果,这个结局,杨薇肯定是能猜得到的,但是她这么问,自然是想听听怎样才到了没有好结果的过程。
朱笑东笑了笑说:“这个结果,就说得有点那个了,说是这蛟正在鼓动洪水,想淹过桥面,或者冲垮桥基的时候,一个倒骑毛驴的老头子,从风雨里走上桥面,指着那头凶性大发的蛟,喝道:妖孽,还不快快受死,说着,伸手往那水里的恶蛟一指,不过片刻,便风息雷停,水消浪止,只是隔天有人发现,在河滩上死了一条没了脑袋的大蛇,恶臭熏天。”
高大壮在一旁笑着说道:“会不会有张果老斩妖龙,这个我不说,但是洪水过后,能在河滩上发现死去的大蛇,这事还真是有的,我就亲眼见过两次,至于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蛟’,我就不敢确定了,呵呵……”
“你亲眼见过?”杨薇好奇的问道。
高达壮笑了笑,说,一次是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洪水过后,村子里好些人都见到过,好几米长,黑漆漆的身子,脑袋上还有一节看起来像是角的东西,一次是在七八年以前吧,就在他们家不远的一座小山脚下,河边,当时那座小山垮塌了将近一半,上面解释说是泥石流,地质灾害,但是河边上也有一条死蛇,不大,也就两三米长,不过有点奇怪的是,那条蛇的脑袋不见了,有解释说是被石头之类砸没的,但是好多人都不相信,嘿嘿,当然,包括我,因为那蛇的七寸处很明显像是被刀砍的,只是没有其它更合理的解释,也就只好相信是碰巧被石头砸没的这个说法了。
杨薇好奇不已,问高大壮:“难道就没有一个能让人信服的,有科学依据的解释?”
朱笑东插话,说:“这世界上有多少事情,完全能用我们已知的科学去解释,所谓走蛟,只是众多解释不了的事情里的一件极为平常的小事。”
高大壮笑了笑,默然。
这时,高原回来,说:“再往正东方向走,没多远就是一道大山梁,估计一天半天也走不完,那黄志元所说石林,更是没有影儿,现在是继续往东走,去寻找那个石林,还是回头,还是要再找其他的出路?”
杨薇抢着问道:“高大哥,还有没有看到那蛟走过的路?”
想来,杨薇是对“走蛟”有了极大的兴趣,想要看看这“蛟”到底是什么样儿的。
高原摇了摇头,说,附近方圆半里之内,都再没有任何奇异的痕迹了,估计,现在多半只有往回走。
朱笑东想了想,说,现在就往回走,最少得要一天时间,才能回到宾馆,不如,我们另外找出路出去,就当是一路旅游出去。
高原想了想,提议就沿着小溪往下游走,这样走有个好处,有小溪就会河,有河水,就会有人家,这里是人口比较稠密的中部,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找到有人烟的地方,只要有人烟,要回到宾馆取车,就容易得多了。
朱笑东等人自然是赞同这个提议,于是大家收拾好背包,沿着小溪,往下游进发。
只是走了一段,朱笑东才发现,高原这个提议,似乎出了点状况,首先,在这条小溪里走了近三个小时,并没出现预想当中的小河,更没出现沿河而居的人家,反而是七弯八绕的,把四个人带向莫名可知的深山老林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