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传道跟云想两人是同事,一起工作过数年,如果这位老人就是那位云想的话,没理由不记得鱼传道这个人,可是老婆婆居然说只见过百家姓鱼姓,却连姓鱼的人都没见到过,基本上来说,已经是断定了这位老婆婆不会是那位云想了。
朱笑东放心之余,忍不住又觉得心里发苦,绕了一大圈,终于又要回到原点。
原本想着只要见到这位老婆婆,或者当年的云想,一切问题,一切迷团,全都会迎刃而解,然而,现在见到了,却什么也没得到。
失望之余,朱笑东站了起来,既然在这里什么都没办法得到,还是早做打算的好,早点去探探神墓山,或许,在那里面,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想到神墓山,朱笑东猛然记起,云想在他面前说过,绝对不能在老婆婆面前提起神墓山三个字的,
本来想要问问老婆婆神墓山的情况的,朱笑东只得马上又闭上了嘴巴。
朱笑东站起来,向老婆婆告辞。
老婆婆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一带沙漠,地形复杂,为免你们出去之时迷路,我会让云想送上你们一程,算是表达一点微薄谢意!”
刹那之间,朱笑东一怔,“云想”那个女孩子,果然也叫云想!
这世上的事情真的会有这么巧吗?
这位云想跟杨薇长得一摸一样,而据鱼传道之说,还有林少华留下的刻画来看,杨薇又跟那位云想长得很是相似!如此说来,三个人应该都是长得一摸一样的,天底之下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不仅如此,两位云想,连名字都一模一样,都叫“云想”!为什么?
老婆婆见到朱笑东在一刹那之间神色大变,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朱笑东呆了片刻,才“噢”了一声,答道:“我有位朋友也叫云想,想不到婆婆的孙女,也叫云想,她们两个居然是同名字的,呵呵……”
“这也不算稀奇,人多了,同名同姓的,也就很多。”老婆婆也笑了笑,答道。
“同名同姓的人多,的确不算稀奇……”朱笑东笑了笑,说道:“可是,我那位朋友,长相也跟婆婆的孙女一样样,真是奇了怪了。”
“是吗?那当真就是匪夷所思了……”老婆婆也笑了笑,只是一笑之后,仿佛被触动了什么似的呆了呆,不过只是这一呆之后,老婆婆又笑道:“去吧,我有些累了!”
朱笑东原本是要走的,但是看到老婆婆脸上的神色在一刹那间的变化之后,顿时又疑心大起,只是这疑点在什么地方,朱笑东一时之间却琢摸不透。
事情可疑,但是找不到疑点,也仅仅就只能是稀里糊涂的可疑而已,能够将所有的可以,集中到一个点上,然后解开这一个点的可疑之处,那么一切问题才会迎刃而解。
可是,现在朱笑东在一时之间却找不到那个疑点在哪里。
何况这时候老婆婆又说她已经很累了,需要休息,朱笑东也就不得不退出去。
朱笑东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可疑之处,走到篱笆院门时,竟然和严铮了个满怀。
严铮的蜃毒,经过这几天在路上的调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严铮仍然还是不大放心,他接着还没走的这一段时间,去跟老婆婆商量一下,用蜃珠为自己再拔拔毒。
朱笑东看了一阵严铮,又让严铮捋起袖子,看看前几天毒发时暴起的水泡,严铮手臂上的水泡已经消失不见,而且,留下的疤痂也自动脱落,不仅疤痂脱落,留下的疤痕上再也看不到一丝青色。
也就是说,严铮身上的蜃毒,已经尽出。
在香巴拉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中了蜃毒,但是也仅仅只是被蜃珠的红光照射没多久,便将所有的人蜃毒全解。
严铮一个人中毒最深,但是现在他一个人接受蜃珠的红光最多,几乎是日夜不停地被照射了几天几夜,蜃毒自然也就被拔得干干净净了。
朱笑东这么一说,严铮似信非信,半信半疑了好一会儿,才跟在朱笑东身后出了小院子。
见到朱笑东出来,杨薇、鱼传道等人便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朱笑东。
“有结果了吗?”杨薇问。
“都说的些什么……”鱼传道说。
“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位云想?”阿苏妮问。
“……”
朱笑东摇了摇头,理了理头绪,跟大家解释说:“我说过了几个人名,就是师傅姚观心的名字,还就是鱼传道鱼老前辈的名字,可是婆婆说根本就没听人说过……”
朱笑东这么一说,不出意料的,几个人一齐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不跑过来这一趟,还节约了两天时间,现在可好了,耽误了两天不说,把骆驼的饲料也丢了个一干二净,现在该要如何才好啊?
“不过,你们猜,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朱笑东笑了笑,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