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我特么现在就废了你。”席景深看着眼前完全不嫌事大的男人,恨不得用眼神立即将他杀死。
特么这都是什么事?
他对云惜颜避之不及,秦御这小子倒好,直接把人送上门来了。
“哦,那等你有这个命再说!”秦御面不改色的推了推眼镜,完全不带怕的。
席景深视线落在他身后的实验室,语气里带着威胁:“你人情已经还了,现在,立刻!把人给我送回去,就说我不想见她,让她立刻回国!虽然,我动不了你,但毁了你这间实验室易如反掌!”
秦御的眉头纠结的拧成一团,最终还是没骨气的应了一声:“喔……”
出门将云惜颜打发离开。
只是,几个小时之后,他再度折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程序性的说道:“你的话我已经带到了,但是她还是不肯离开。人已经在楼下站了几个小时了。嗯,现在是凌晨两点,室外气温0℃到7℃,她只穿了一件大衣!”
“你自己带过来的人,自己想办法。你若是再敢多废话一句,我让你除了大脑和手可以正常运转之外,其余的部位立马和世界说拜拜!”席景深抬眸剜了他一眼,说完他朝门外喊了一声,沉声吩咐:“程韩,把他给我扔出去,绑在外面的树上冻两个小时,再弄回来!”
他记得,自己是每隔两个半小时才注射一次药剂。
算下来,时间刚刚好!
“你够狠!”秦御猛地推了推眼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席景深无力的扯了扯唇角:“你不是心疼云惜颜么,我成全你,让你和她做个伴。”
于是,接下来出现了一幕很诡异的场景。
凌晨两点十分的欧洲,某小镇上的某栋公寓前的梧桐树上绑了一个男人,而男人身旁站了一个女人,两人在风中冷得瑟瑟发抖,尴尬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