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男人今晚该不会住在她这里吧,晕死了,一想到这点,她就头痛,虽然某种事在这三个月内,肯定不可能完全避免,但是能够躲得过,还是尽量躲。
没办法,她就是个鸵鸟,不愿意面对现实。
要不,还是找酒店人员给他开间房吧,只是该找什么借口呢?
林望夏细腻如瓷的小脸皱起,小口小口的抿着水,月事已经完了,这已经不能当万能的借口了。
为什么她的月事这么短,只有四天,若是多一点,能有个七天,又能躲过三天了,呼呼~~
正在苦恼着借口的时候,面前突然一道巨大阴影笼罩下来,强烈如西伯利亚寒流的气息,让她迟钝的大脑都终于察觉到不对了。
懵然的抬起头,看到聂希近在咫尺那张放大的俊脸,上面寒霜冻结,毫无温度,而他逼视着她的双眸,却燃烧着截然不同的高温怒火,似火山喷发的熔岩般骇人。
林望夏被他那可怖的眼神盯着,心脏猛的一下紧缩,根本不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他会突然如此狂怒可怕。
“你、你做什么?”她被他强健宽阔的身体压迫得身体不得不靠在沙发背上,胸口的气息都凝结了,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
“你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什么话吗?”
聂希怒气森然,毫无温度的话语从渗出冷气的牙缝里滋滋的溢出。
林望夏心惊肉跳又莫名其妙,努力的往后挪开:“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对我发什么火,我今天跑了一天医院,累坏了,不想和你争吵。”
说完想推开他撑在她肩膀两边沙发的手掌。
但他的双手就像灌注了钢铁的手臂,力气无比的恐怖,根本推动一下,都推不动,完完全全的将她圈禁在他身体包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