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沉，一只手蓦然拉住林云画的胳膊，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
自己坐在她身畔，将资料递给她。
“资料上面说，君无玄的精神健康一直有很大的问题，严重的时候会引起重度精神分裂。”
商璟声音平静，目光一直紧紧地锁着林云画的眼眸。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以前那阵，君无玄在你面前表现就像换了个人。所以我猜，他有双重人格？”
要从血狼兵的基地取得最完全的资料并不容易，所以他现在取得的资料上也语焉不详。
林云画眸光微闪，下意识攥紧了资料。
商璟将她的反应尽收入眼底，立即就全然明白了。
“那么，云画你告诉我，你爱的其实只是他的第二人格。并不是君无玄，对吗？”
林云画长长的睫毛颤了下，有点震惊地盯着他。
巴掌大的小脸脸色泛着些苍白，眼眸波光流转，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这样的林云画，让商璟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疼惜。
他身子慢慢向前凑，将她逼至沙发的角落里。
一向温和的眉眼里泛着难得的坚持。
声音有点嘶哑。
“云画，你应该知道，依君无玄的性格是绝不会放第二人格出来的。所以，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据我得到的信息，你曾有过一个机会可以直接除掉他的主人格，当时你为什么没这么做？”
当时，为什么没这么做。
林云画向角落里又躲了躲。
但很快商璟又俯身过来，两只手扶住她的肩，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向她倾袭而来。
他的唇慢慢地凑近她的脸庞，声音格外的嘶哑。
“云画，如果你爱的只是第二人格，那么我愿意继续等你。等你忘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