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开始给大家敬酒,村里那些小年轻一个接着一个轮番上,但说来奇怪,新娘子来者不拒,不管谁来,都是一口干掉,让一帮大老爷们目瞪口呆,酒神都没有这量啊,就这样,新娘子硬生生的敬了三圈,脸不红气不喘。
这时,村长过来了,新娘子端着酒杯要敬村长,村长一饮而尽后,正要说几句,突然看到新娘子两个眼角流下了血泪,村长大吃一惊,急忙问新娘子怎么了,莫不是酒喝得太多,伤了身子,新娘子没有说话,微微一笑,露出了惨白的牙齿,她的脸上的雪白的皮肤突然裂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血肉。
看的村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所有人看到,新娘子不但是脸上,连手上脖子,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开始龟裂脱落,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具血尸,眼睛散发着绿色的光芒,直接一口咬在了村长的脖子上。
村长惨叫一声,转身就要爬走,但还没有爬上几步,他脸上的血肉竟然也开始脱落,而张老头也是一样,连他的老儿子也从后房跑了出来,三具血尸开始疯狂的攻击村民,一时间,喜宴变成了丧宴,惨叫声不绝于耳,凡是被血尸咬了,立刻就变成了血尸然后攻击他人,几乎半个小时,整个宴席就变成了地狱。
几个跑掉的连滚带爬,想要跑出村子,但他们到了村口,才发现,已经有几个血尸在那里等着他们,春妮在临走前,她娘给了她一个红木八卦,竟然给她冲出了这些血尸的封锁,她娘要她进县城找我大伯,说只有我大伯才能救村子。
就这样,春妮按照她娘给的地址,找到了大伯的诊所,听完春妮的诉说,三叔和大伯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大伯,三叔,你们想想办法救救村子吧?”我眼泪不停的流,我隐隐有种感觉,村子发生的这些事情跟我脱不了关系,如果真的是我,导致了村子这么多人死去,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三叔让我坐下来,让我平静一下,他对我说,不是他不想救村子,而是如今的情势看来已经失控了,肯定是天坑中的存在出来了。
春妮在旁边眼泪哗哗的掉,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她爹也就是村长已经死了,她娘现在也是生死未卜,弄不好,现在整个村子已经没有活人了。
我感到自己心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我脑袋一发热,摔了门就跑了出去,我来到东厢房,一脚踹开房门,我看到那口大青铜棺材还在,立马走了过去,狠踢了棺材一脚,怒声道:“你想要害人,找我就行,为什么要杀死村子的人,祖娘,你丫有种出来说句话。”
我一脚一脚的踢着棺材,我还想扒开棺材盖,但棺材盖被一些拇指粗的青铜钉死死的钉住,根本打不开,我双手都扒出血了,这时,我大伯和三叔冲了进来,拉住了我。
三叔直接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怒声道:“鬼叫什么?鬼叫能解决事情?而且我看,这事根本不是她干的,激怒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经过这一场发泄,我感到浑身发软,也冷静了下来。
三叔和大伯将我拉到了楼下房间,三叔点了支烟,边抽边想着对策。
“三叔,我听你说起过,你不是还有个侄女,在北方教主那里学什么三神经法,不知道道行比你怎么样?能不能请回来解决这件事情?”
听了我大伯的话,我和春妮精神一振,齐齐看着三叔。
三叔掐灭了烟头,才叹息一声道:“如今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这就去给青青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