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皇上,我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想女史了,我是女官,不是女婢。”林采欣很认真。
能引起东靖皇帝的兴趣,她必须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否则,这后宫三千多少姿色身板优于她的呀。
这一点,是她在容静身上看到的,也在努力学的。
叛经离道,独树一帜才能脱颖而出,才能令人印象深刻。
“你想当紫衣女史?”东靖皇帝陡然放开了她,声音冷了。
好色归好色,毕竟是皇帝还不至于色令智昏,紫衣女史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当的,紫衣女史可以干涉朝政,他痛恨女子干政。
林采欣当然知道这一点,立马就跪下,“奴婢不敢,奴才从来都没有想过。奴婢只想一辈子伺候在皇后娘娘身旁……”
东靖皇帝冷哼,“所以,你宁可伺候皇后,都不看来伺候朕喽?”
“皇上!”林采欣又开始发嗲,透着哭腔,好委屈,“皇上……皇上如果需要臣妾,臣妾就偷偷过来。”
“偷偷?”东靖皇帝不可思议地反问,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丫头有意思呀!居然说偷偷过来。”
偷偷……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呀!
好色男人骨子里,最爱的莫过于偷,不得不说,林采欣在这六年内后宫摸爬滚打了,学坏了。
“皇上,您不说,我也不说,就您跟我知道,皇后保证也不会知道的。”林采欣又道。
女史和宫女毕竟不一样,和皇帝的关系是君和臣,这件事如果传出去,确实也不好听。
林采欣兜了这么大的圈,无疑是讨到了东靖皇帝的欢心。
“好!”
东靖皇帝亲自将她扶起来,“咱们偷偷的。”
说着,便搂住她的水蛇腰,往内屋里去了,不过需要,一室暧昧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采欣衣衫整齐地出走,带着皇帝看都没看一眼的祭文,离开御书房。
一到门外,等候的宫女宁儿立马就送来披肩,一件非常保守的披肩,搭上她一字领的长裙,显得知书达礼,贤淑大方。
她始终低着头,整理好衣裳,才淡淡道,“皇后娘娘还没回来吧?”
“嗯,也快到了,咱们得赶紧回去。”宁儿如实回答。
“走吧。”她轻轻地叹息,只是,终究还是忍不住,揩去了眼角的一滴泪。
顾先生,你再等等,很快我就会将你调离大理寺天牢的,容静能帮你的,我也做得到,容静连累你的,我永远不会。
林采欣怀着最大的希望,做着最绝望的事,然而,她并不知道,顾先生已经告假两天,没有去大理寺了。
大理寺天牢并不是一般的衙门,这里不允许随便请假,可偏偏,顾先生就请得了。
自从他被贬官之后,就鲜少和同僚朋友往来,顾家的大门侧门总是关着,谁也不知道他是在家里,还是出门了。
两三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这日,是容静和百空山约定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