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都要先设想最坏的结果,然后用最好的态度去面对。
前者是让你有个心理预期,能认真对待接下来的一切,避免敷衍了事。
而后者是为了你的身心健康着想,别被气坏了。
……因为事态总会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别急,你先别急,急也没用。
也许是死的次数多了,面对找上门来的大BOSS,瓦伦丁一点都不紧张。
“其实我更喜欢幽灵鲨在罗德岛时穿的修女服。”
他抚摸着下巴,目光细细扫过深海教会圣母的着装,给出如此评价。
“毕竟那一身开叉开到大腿根。”
瓦伦丁呵呵一笑,扭头去看拉斐尔,像是在问‘我说的对不对’。
天使姐姐面无表情,眼中的温度俨然跌至零下。
让小龙人感觉心头一寒,笑容瞬间消失,绷着脸乖乖坐好。
“教会圣母的着装自然不会跟普通修女的一样。”
面对自己的孩子,劳伦缇娜格外地有耐心。
“你身边那位在拉特兰时,着装肯定跟其他萨科塔不同。”
对啊,拉斐尔是圣人,自然要跟普通的萨科塔区别开来。
瓦伦丁是知道这件事的。
实际上在刚见到拉斐尔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幻视天使姐姐穿着一袭白袍的模样。
神圣到让人想亲吻她的脚面。
“如果你喜欢,下次我可以穿那一身来见你。”
劳伦缇娜的笑容里溢出爱意。
真奇怪,她的脑后是不是在发光?
在来阿戈尔的路上,瓦伦丁有时会莫名其妙地想,如果泰拉没这么癫,劳伦缇娜或许真的能成为一名很好的母亲。
这时候,记忆中的某些片段就会出现,告诉他别做梦了。
高跟鞋刺穿肚子的感觉很痛,‘钥匙’对灵魂而言更是折磨,仿佛那一切就发生在昨日。
“我更喜欢你去死一死。”
瓦伦丁又放松下来,身体后仰瘫在椅子上,双腿交叉往桌面上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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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令人伤心。”
劳伦缇娜微微低头,眉毛轻颤,眼波流转。
这座安全屋仿佛变成了舞台,她与瓦伦丁在上表演,沉浸在双人世界中。
而其他人无论被动还是自愿,只是安静坐着,相顾无言。
“但你又怎能假定我没有死呢?”
悲伤与喜悦的切换只在一瞬间。
她再次对上瓦伦丁的目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你们泰拉也搞ZZ正确是吧?”
小龙人额头浮现出一个#。
“死了就好好躺在棺材里,出来干啥?”
“幻想着能死而复生么?”
听到这话,她伸出手,指向瓦伦丁。
“可我眼前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一句话将气氛干到冰点。
本来还想跟劳伦缇娜胡扯的小龙人愣住了。
他眨巴眨巴眼,像是想起了什么,瞥了眼拉斐尔,又看向劳伦缇娜。
“我有老婆,还是拉特兰圣人,你有么?”
“你没有,你都不该有老婆,所以我祝你也找不到老公。”
瓦伦丁一通胡言乱语,把这个问题搪塞过去。
他大概知道这家伙说的是哪一次‘复活’,但瓦伦丁不能承认。
有些东西就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讲,除非你想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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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如果真敢说出来,瓦伦丁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在这儿跟劳伦缇娜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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