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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萦已经试镜完毕，对着众人鞠了个躬，便被工作人员从另一扇门带了出去。
临走之前，她看到厉寒衍冰冷的眸子扫了过来。
她一个哆嗦，腿蓦地软了。
“夏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呵呵……”
厉寒衍弯唇眯起眼睛，修长而苍白的两指缓缓并拢。
夏萦：“……”
他的那个动作，是要自己去门口等他。
她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嘤嘤嘤，她现在已经是只废狐狸了~
等夏萦离开后，试镜间才爆发了激烈的讨论。
导演夸赞不已，“你看她的表演，就好像真的是青涩的女孩子，暗恋又不敢说。第一部分头发乱糟糟，对应她的卑微。第二部分头发变成了柔顺的马尾，她已经能正试暗恋对象了；第三部分头发是披肩长发，又黑又亮，对应她的自信。”
说完，导演还点头，“这说明用我们的洗发水，不仅发质会便好，还会更自信嘛，厉总，您说是不是？”
厉寒衍：“……”
呵。
现在连洗发水的公司都这么膨胀？
还自信。
那只狐狸分明蠢死了。
要是洗两遍就能变聪明，夏萦为什么还这么蠢？
厉寒衍看着她的号码牌和简历，淡淡起身。
她表演完了，他自然没心情继续观看。
厉寒衍虽然没说夏萦好不好，但从头到尾只看了这一个人的，厉总是什么意思，导演还能不明白？
更何况，夏萦是真的不错。
……
小狐狸瑟瑟发抖的缩在女洗手间里。
在她还没想好对策的时候，她绝对不踏出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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