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或许他不清楚阿尔弗雷德教授是一个多有本事的人吧？身为他的学生，三人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他们尊敬阿尔弗雷德教授。
庆幸能成为他的学生。
“老师，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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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就答应下来吧。”
“是啊。”
阿尔弗雷德阻止了他们继续说下去，而是十分有兴致地看着托马斯说道：“老鬼，我们认识多久了？”
“大概有十多年了。”托马斯脱口说道，对于时间的概念，他并不是一个能够记得很清楚的人。
“是三十三年七个月零五天。”阿尔弗雷德补充道，“我们同为当今最伟大科学家，爱因斯坦·诺顿的门生，我们争斗了大半辈子，可我却从未将你当成是敌人，反而是共同进步的朋友，因为，科学是需要碰撞后才会得到进步的。一个人的观点和意见，需要得到更多人一同验证才能知道，它究竟是不是对的。”
托马斯似乎被勾起了回忆，收起了斗争心，“是啊，我们的老师爱因斯坦·诺顿一直教导我们说，人类也许永远无法发现所有的真理，但是这并不等于我们就不能发现一部分的真理。科学永远是大胆想象，合理假设，小心求证。同时一个人的答案未必就是对的。需要两个天才的互相碰撞，在分歧的观点中，寻找出那最接近的正确答案。”
“不知道老师他老人家还好吗……”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
十多年前，他们的老师失踪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或许已经死了吧。
可是，阿尔弗雷德深信，爱因斯坦·诺顿一定在某个地方废寝忘食的研究着。
他可是最接近『二十一人』的顶尖科学家。
“差点被你带过去了，眼前的这件事情，你到底是同意呢？还是同意？要是你敢说不同意，以后别指望我跟你发生任何摩擦了。”托马斯说道。
注意到学生们那目光，阿尔弗雷德说道：“你这话太引起人误会。是科学论证上的摩擦。我们为了科学，都快半百了，还没成婚，虽然我也不准备在女人身上浪费任何的时间，可能就算死了，也一直会是单身吧。我想要在有限的生命中更接近一些科学的真理留给后人。况且嫁给这样一个整日呆在实验室的家伙，一定是不幸的吧。可我还是要说明白，我的性取向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跟你这老家伙绝对没有任何肉体上的关系。”
“啰哩叭嗦说了一大堆，你同不同意？”托马斯有些没有耐心了。
所以，托马斯是一个鬼才，可他却不会有任何的耐心去教导学生。
大多都是扔一堆资料让他们自己去看，去理解。
“以我对你的理解，你并不是一个会吹这种牛的人，看来，我的学生一定是会输给你所说的天才。”伸出手阻止卡利斯勒，达夫、斯蒂芬·帕克反对的目光和即将要反驳的话，阿尔弗雷对着三人说道：“老师看来少教了你们一样东西，那就是，永远都不要自大自满，科学的探索精神就是永不满足，你们都是天才，老师最清楚，可你们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浩瀚的宇宙中，说不定我们所自傲的科学知识只是某个星球小学的课本，我们所探索的某些东西，人家说不定在亿万年前早就已经得到了正确答案。自大只会束缚住你们的成长，你们还有时间，还有漫长的将来，或许你们以后会知道一些连老师都不知道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