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要活的。”
裘贵妃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满脸泪痕的说道：“皇上怎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虽说臣妾要寻思，可臣妾不希望皇上走在臣妾前头，自尽是臣妾最看不起的，可是臣妾……实在是没脸活下去了。”
“什么有脸没脸的，朕也没说要了你的命，你这么着急送死做什么？”
“皇上……”裘贵妃泪眼婆娑：“臣妾做了这样肮脏不堪的事情，皇上理应重罚。”
皇帝哼了一声：“你也知道自己做了不可饶恕的罪是不是？”
裘贵妃点了点头：“臣妾其实做了就后悔了，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皇帝沉声道：“贵妃既然知错了，朕就饶你一命，好在瑞妃也没受你冤枉，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说着，皇帝看向瑞妃：“爱妃，依你的意思，朕是该降了贵妃的位份，还是该将她逐出宫外啊？”
瑞妃没想到皇帝给裘贵妃的惩戒会如此重，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呆滞的看着皇帝。
皇后连忙说道：“皇上，这责罚是不是重了些，虽说贵妃犯了错，但是瑞妃也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这事情还是不要闹大的好吧。”
皇帝冷声道：“刚才贵妃那样说你，你还给她求情？”
皇后干笑两声：“贵妃向来是这样的性子，臣妾都跟她闹了多少年了，早就已经习惯了，皇上，还请您网开一面，从轻发落吧。”说着，皇后起身福着身子。
裘贵妃对此不屑之至，皇后有多少真心，她会不知道？
云揽月也跟着皇后福了福身子：“父皇，贵妃娘娘虽是害了人命，但也已经认错了，加上假太监一事贵妃处理得当算是立了功劳，还请父皇看在这事儿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皇上是故意给了两个无法选择的选项给了瑞妃，这两个选项不管瑞妃选了哪一个都是要出大事的，裘贵妃根基深厚，朝堂后宫有多少她的人谁也不清楚，降位份或者是逐出宫外，真要这么处置，还不闹出大动静来？
皇帝既要瑞妃觉得他是站在她这边的，又要护着裘贵妃，这便是他的高明之处。
皇后之所以帮着求情，也是清楚这一点，才会给瑞妃一个提醒。
就连太子妃都帮着求情了，瑞妃也明白此事不能闹大，劝说道：“皇上，臣妾既没被诬陷，也没有受什么冤屈，此事实在无须如此重罚贵妃娘娘，既然皇上问了臣妾的意见，还请皇上看在臣妾的面子上从轻发落吧。”
皇帝甚是满意，面上还装着语重心长：“贵妃，你看看，瑞妃纵然被你陷害要帮着你说话，以后你切莫不要再最这般荒唐的事情了，明白吗？”
裘贵妃面上自然是虚心接受：“臣妾明白了。”
皇帝点头，沉声说：“虽说大家都为贵妃求情，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贵妃做出这种事情不得不罚，先前贵妃让瑞妃在御花园跪了一个下午，朕便罚你在御花园跪一晚上，以示惩戒！”
